而且他还会跳的更欢，拿笔杆子跟姜山作对。各种黑、各种编排、各种恶心，即使他说的再过分，再虚无缥缈，即使没有任何证据，但只要冠以‘可能’、‘据说’这样的字眼，姜山就奈何不得他。

便会像狗屎一样，沾上鞋就甩不掉。

既如此，姜山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了账。

姜山愿意遵守规则的前提，是别人也遵守规则；这个规则，不是他们的规则，而是姜山认定的公平规则。

你跟我玩儿阳的，我就跟你玩儿阳的；你跟我阴阳怪气，就别怪我痛下杀手，直接物理毁灭。

林舒福到底只是一个小角色，他背后那帮人，才是黑手、暗幕。

对付那帮人，直接杀了反倒便宜了他们——正如之前姜山所想：他们不是有钱人吗？对有钱人来说，最痛苦的是什么？是倾家荡产，是再无翻身！

林舒福、卢文仲，根本不算什么。这种人，便是让他们倾家荡产，回头背后金主一支持，又能得瑟起来，所以还是直接杀了的好。

再则，他们背后的那帮人影响太大。只干死一个两个没有什么效果，直接全部干死，便会导致巨大风暴，姜山则极可能因此暴露。

短时间内，姜山不打算暴露自己。

对付他们，得用另外的手段，这将是一场不算短的战争。

其实说来说去，就是先出一口气。说的多了，反而没什么意思了。

倒是那个与林舒福同行的谭宗明，姜山看到他的时候，察觉到面目熟悉——听林舒福和他交谈，称他‘谭总’、‘老谭’，便知道他就是谭宗明。

樊胜美已出现，作为同一部剧里的另外一个角色，谭宗明又怎么可能不出现？

不过谭宗明与林舒福的关系，引动了姜山的心思。

两人之间的称呼、交谈亲密，关系必定不一般。

新元素——这些都市剧融入世界，它不可能继续单独存在，它与世界交融，会形成逻辑自洽。

欢乐颂里面，没有林舒福；但现实世界，有。

那么融入了现实世界之后，世界的逻辑自洽之下，谭宗明跟林舒福，又是怎样联系在一起的呢？

当初卢文仲的那份合同上，没有晟煊集团和谭宗明的名字。

——得查一查。

第二天早上起来，姜山打拳活动了筋骨，和软绵绵的房似锦一起出去吃了早餐；回来，姜山便如当初对樊胜美那样，与房似锦也摊开了说。

房似锦接受了。

比起樊胜美当时的扭捏和欲拒还迎，房似锦则干脆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