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方旭闻言,心中一动,却又摇头叹息:“王家与天师府,皆是棘手之辈,此事处理不当,恐生事端。”
此时,天师府内,张之维正悠然自得地品着茶,仿佛外界的风云变幻与他无关。突然,田晋中急匆匆地闯入,打破了这宁静。
“天师,不好了!张昊那小子闯祸了!”田晋中气喘吁吁地说道。
张之维眉头一挑,放下茶杯,淡淡道:“哦?他闯了什么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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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杀了王家的直系成员!”田晋中声音颤抖,显然是被这消息震惊了。
张之维却是不以为意,轻笑道:“王家之人,咎由自取,何须惊慌?”
田晋中见张之维如此淡定,心中更是焦急:“天师,张昊杀戮过重,恐会走上邪路啊!”
张之维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却又瞬间恢复平静:“王家之人,欺我天师府无人,张昊此举,不过是替天行道罢了。你且放心,我自有分寸。”
此时,外界已是风起云涌。张昊的杀戮行为,在全性组织内被视为除魔卫道,但在外界看来,却是太过残忍。然而,张之维对此却是置若罔闻,他坚信,王家之人,罪有应得。
“天师,你当真要放任张昊如此下去?”田晋中忍不住再次问道。
张之维沉默片刻,缓缓道:“王家之人,欺我天师府太甚,张昊此举,不过是替我出了一口恶气。但你说的也有道理,杀戮过重,终非正道。我会找个机会,好好教导他一番。”
夜色渐深,天师府内却灯火通明。张之维站在窗前,望着那漫天的星辰,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知道,陈朵之事,只是冰山一角,未来的路,还很长……
田晋中站在廊下,望着远方,眼中满是忧虑。他心中那份沉甸甸的担忧,如同这秋日的阴霾,挥之不去。
“师兄,你为何总是这般愁眉不展?”张之维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他缓步走来,手中握着一卷古籍,却无心翻阅。
田晋中长叹一声,道:“张昊那孩子,杀心过重,我担心他日后会闯下大祸,累及我天师府。”
张之维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张昊年岁尚幼,杀心过重,确实是修道之人的大忌。但师兄,你可曾想过,这也许是他的必经之路?”
田晋中闻言,眉头紧锁:“必经之路?若他因此坠入杀戮之道,又该如何是好?”
张之维轻叹一声,道:“修行之路,本就是充满荆棘。张昊若不能自行控制杀心,那便是他的劫数。我们作为师父,能做的也只是提点几句,真正的历练,还需他自己去面对。”
田晋中默然,心中却是波涛汹涌。
自从他手脚恢复,重拾金光咒和雷法之后,他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热血岁月。
每当夜深人静,他总会想起那些被王家欺凌的百姓,心中便涌起一股冲下山去杀上王家的冲动。
但每当这时,他总会想起张之维的话,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
“师兄,你可知我为何要让年轻一辈下山历练?”张之维突然问道。
田晋中一愣,随即摇头道:“不知。”
张之维微微一笑,道:“天师府威名远扬,但世人只知我天师府之威,却不知我天师府之实。若年轻一辈不下山历练,世人便会误以为我天师府没落了。再者,我天师府与王家之间的恩怨,也需要有人去解决。”
田晋中闻言,心中一动,道:“师弟,你的意思是……”
张之维摆了摆手,道:“我并无他意,只是希望张昊能借此机会历练一番。至于王家,他们若敢来犯,我天师府自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田晋中点了点头,心中却是波涛汹涌。他知道张之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天师府的实力确实不容小觑。但他更担心的是张昊那孩子,他能否在这次历练中控制好自己的杀心,能否真正成长为一个有担当的修道之人?
就在这时,一名弟子匆匆赶来,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师父,这是老八师兄派人送来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