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菲得到了张昊的许可,他缓缓地抬起手,一股黑色的气息从他的掌心涌出,那是丹噬的气息。
“你们王家,你以为你了解唐门吗?”张昊冷冷地看着王家之人,“你以为你了解我吗?”
“唐菲菲,你今日若不交出那‘拘灵遣将’的法门,休想活着离开此地!”王仁恶狠狠地威胁,手中长刀已然出鞘,寒光闪烁。
唐菲菲,不,张昊,他微微抬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嘴角轻扬,仿佛是在嘲笑这世间的无知与狂妄。
他轻启朱唇,声音清冷如冰:“二位,你们当真以为,凭你们这点微末道行,就能从我手中夺走这‘拘灵遣将’?”
王义闻言,怒目圆睁,大喝一声,便挥刀向张昊砍去。
然而,刀光尚未触及那白衣胜雪的倩影,便见他身形一动,已是飘然远去,只留下王义一刀砍空,愣在原地。
此时,王勇见状,虽心中恐惧,但仍是硬着头皮,挥舞着双拳冲向张昊。然而,当他靠近之时,却感觉一股无形的力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双腿发软,几乎要跪倒在地。
“王勇,你若是此刻退去,我尚可饶你一命。”张昊的声音平静如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勇心中一颤,但想到家族的利益,仍是咬牙坚持。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张昊之时,一股剧痛突然从灵魂深处传来,让他忍不住惨叫出声,整个人跌倒在地,痛苦地翻滚着。
王忠见状,心中大骇,他深知这“拘灵遣将”的威力,一旦灵魂被控制,便如同被万虫噬咬,痛不欲生。他连忙跪倒在地,颤声求饶:“张姑娘,我……我知错了,求您饶我一命!”
张昊微微侧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哦?你方才不还说要与我拼命吗?怎的此刻便服软了?”
王忠心中一紧,知道此刻已是生死关头,连忙磕头如捣蒜:“张姑娘,是我有眼无珠,不知您的高深莫测。求您看在王家与您往日无冤无仇的份上,饶我一命吧!”
张昊轻笑一声,声音中却不带一丝温度:“饶你一命?可惜,已经晚了。”
话音刚落,王忠便感觉一股剧痛从灵魂深处传来,比之王勇所受的还要强烈数倍。他惨叫连连,声音凄厉无比,仿佛要将这夜色都撕裂开来。
不远处,张灵玉和陈朵二人被这惨叫声所震撼,心中不禁升起一股寒意。他们从未见过如此恐怖的力量,仿佛连灵魂都能被轻易撕裂。
而此刻的王并,更是吓得混身发抖,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叔叔们一个个倒下,自己却无能为力。他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只能大声向手机另一端的王蔼求救:“爷爷,救我!救我啊!”
然而,手机那头的王蔼,听到这一声声惨叫和求救,却是无能为力。他只能愤怒地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无力和愤怒:“张昊!我王家与你势不两立!”
王并这个曾经趾高气扬的公子哥,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恐惧与绝望交织在他的心头。
他未曾想过,自己的狂妄与无能,会引来如此灭顶之灾。
“张昊,你……你不能杀我!”王并跪在张昊的脚下,声音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他的脸上满是惊恐,那双曾经傲慢的眼睛此刻却充满了乞求。
张昊冷笑一声,如同寒冬中的北风,刺骨而冰冷。“王并,你以为你是谁?你的祖父王蔼都败在我的手下,你又有什么资格向我求饶?”他的话语中充满了不屑与嘲讽,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的表演。
王并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他急忙辩解道:“我……我爷爷他老糊涂了,才会与你为敌。我……我与他不同,我可以向你效忠,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情!”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急切与惶恐,仿佛只要张昊点头,他就可以将自己的灵魂都奉献出去。
然而,张昊却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仿佛在看一个死人。“王并,你以为你的效忠值几个钱?你的祖父都保不住你,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放过你?”他的话语如同利剑一般刺入王并的心中,让他感到一阵剧痛。
就在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王并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忙拿起电话。“爷爷,救我!张昊他要杀我!”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惊恐与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