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芸大声诉苦道：“别说了，尼玛不想干了，干得太窝囊，我要到你这里来混口饭吃。”

王适不知道前台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也去了前台大堂，刚走到大厅，正看到马芸在跟楚瑞明诉苦。王适笑呵呵地走近他们俩，问道：“马屁精，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马芸对王适可不怎么客气，说道：“王麻子，给碗饭吃吧，我不想当老师了。”

“怎么了，不是挺好的吗？工资还不错，保障又好，一年还这么多假期，你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工作？”王适宽慰道。

“不是钱的事，是两口子在一个单位共事，真他妈不爽，一有什么事情就全穿了帮。还让人说闲话。”马芸解释道。

楚瑞明他们几个老同学都这样，如果有什么事情你愿意说，我们就洗耳恭听；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我们也不勉强，毕竟个人隐私。楚瑞明看了一眼，跟王适说：“你安慰安慰他，我还有事，有什么事情你回头告知我一下就行。”

王适点了点头，拉着马芸就去了自己办公室；楚瑞明则坐电梯下了楼，来到叮当科技的办公室，他第一时间就去了楚欣的办公室。

在王适的办公室，两个好兄弟一边喝着茶，一边聊着天，王适试探性地问着：“马屁精，你这是怎么了？”

一边问着，一边给马芸倒茶，倒满后伸手示意他喝茶。马芸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烦躁地说道：“还不是评优评职称的事情，上面说我们夫妻双职工，只能评一个。尼玛，我们都达到条件，凭什么只评一个？这不是欺负人吗？”

听到马芸这么说，王适终于知道是什么事情，学校每年评优评职称都是有指标的，很多地方就搞平均或者按资排辈。不过马芸这样的情况很多，如果两口子都评上了，上面也不好怎么解释，毕竟僧多粥少，很多两口子都是老师的，能评上一个也就阿弥陀佛了。

王适呵呵笑道：“多大点事，今年不行，明年再来吗？”

“你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明年？明年我都不知道能不能达到条件了，但是这次评上了，那以后就不用操心了，而且每个月还多了不少钱。”马芸瞟了一眼王适，说道。

王适觉得怎么说都不合适，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马芸，随口说了一句：“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