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尘额头青筋凸起,激动的再次保证,“流珠善良高贵,可不是任何宵小都能觊觎!在下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勿要自取其辱。”
“是吗?”曲清言不着痕迹扫了眼对方冒着虚汗的额头,便知其已经毒入骨髓,她眼神闪了闪,“那在下只能静候在旁,等着有机会的那一日了。”
话落,他便要离开。
正好此时,一袭红衣策马而来。
二人对视了一眼,便双双移开目光。
“无尘。”严流珠利落的翻身下马。
了无尘看到她来了,立即上前,将其挡在身后,戒备的盯着不远处的少年。
曲清言笑着摇了摇头,好似落寞的离开。
“无尘,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你以后离这个言清远一点,他对你居心不良。”了无尘说着,又犹豫的问道:“珠儿,你……你和言清很熟吗?”
“说什么呢?”严流珠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 “祖父一向和丞相府不和,我作为孙女又怎会和丞相府的门客有瓜葛?”
“那就好,那就好。”了无尘这才放下心来。
严流珠好笑道:“你啊,真是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珠儿,我也是太在乎你了。”了无尘拉住她的手,满目都是爱意。
严流珠笑道:“是是是,能得无尘公子的看重,实乃小女子之福气。”
二人笑闹了一番后,她便问起了关于曲芯竹的病情。
了无尘却顿住了,脑海中又浮现那个女人清丽的面容。
“无尘。”严流珠伸手晃了晃。
“哦,无事,侧妃娘娘身子已经痊愈了。”了无尘掩下心思。
严流珠大为诧异,“听说曲芯竹成婚那日,皮肉尽削,只余白骨,这才几日,她就已经痊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