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没有听错吧。安宁郡主不是安宁郡主,而是假冒的安宁郡主?这个绝色女子不是爬床丫鬟所生的庶女,而是真正的安宁郡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
“安宁郡主……不,曲芯竹她是假冒的丞相嫡女,这个容颜倾城的女子才是真正的相府嫡女。那这样说来,我们大家都被曲芯竹给骗了,她不止抄袭,而且还是个盗用别人身份的大骗子!”
“这怎么可能?安宁郡主可是和离王殿下有婚约,还是陛下亲赐,当时丞相也在场。狩猎之时,这个曲芯竹和离王殿下更是寸步不离,如果她是假的安宁郡主,那离王殿下不可能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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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一种可能?离王殿下也被这个曲芯竹给骗了?毕竟这个女人可是将我们大家都耍的团团转,如果离王也被骗了的话,也不是不可能。由此可见,这个女人的手段多么高深。”
众人激烈的讨论声不断,丝毫没有在意那个快要窒息的女子。
“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心狠手辣?幸好我儿鸿霖没有迎娶你入府。你快松手,放了我的竹儿!”
“昭阳郡主,您快松手,竹儿她快喘不过气了。您会勒死她的……”
见到曲芯竹被勒得喘不过气,曲文氏和文素华也顾不得其他,赶紧上前去推开严婉瑜,将其解救了出来。
“咳咳咳……”曲芯竹大口的喘着气。
文素华心疼不已,手捋着后背,给她顺气,“竹儿,没事吧?”
“祖母,我……我该怎么办?”曲芯竹知道大势已去,身份已经被揭穿,顿时惶恐不安,扑在了曲文氏的怀中。
曲文氏却低声安抚道:“别担心,一切有祖母。”
这可是她曲家唯一的血脉,哪里是瓮香寒那个狐狸精所生之女,所能比及?
她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把宝贝孙女给护住。
“原来是个西贝货啊,难怪连诗词也要抄袭他人,这可真是玷污了丞相的威名。”封揽月合时宜的揭穿其的身份,随之手搭在老皇帝的身上,“陛下,此人冒充安宁郡主多时,将臣妾等人耍的团团转,此种行径真是卑劣,您可得替臣妾好好惩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爱妃勿急,等朕先问明原委,再行处罚。”老皇帝目光复杂的看向那个白衣女子,夹杂着一闪而过的算计。
只见他尚未来得及问话,便见曲文氏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俯身跪下,“陛下,老身是丞相之母,竹儿……曲芯竹确实是老身的孙女,还望您明察。”
“朕当然知道,毕竟当初是朕为她和离王赐的婚。”老皇帝话一出,又是惹得一阵议论声。
众人此时才明白原来老皇帝早就认出了曲芯竹的真实身份,才为其和离王赐婚。
这么说来,丞相嫡女至今尚无婚配,与离王有婚约之人乃是丞相府的庶女,那他们都还有机会了?
一时间,男宾区的世家公子们都蠢蠢欲动起来。
三皇子墨垨壑却警铃大作,愤怒的望向周遭多出来的这些‘情敌’。
这些蠢才竟然也想打丞相嫡女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
不行,他必须早点行动,决不能便宜了别人。
“三皇兄,看来你得加把劲了,再晚点,果实可就被别人摘走了,那你岂不是白忙活一场?”墨郴森凑到他耳边,揶揄一笑。
墨垨壑冷眼回怼,“此事就不劳五皇弟操心了!皇兄自有打算!”
“行,皇弟也只是好意提醒一声,三皇兄不领情算了,就当是皇弟多嘴了。”墨郴森倒了杯酒,自斟自饮,面上都是看好戏的兴味。
不远处的其他几个皇子,也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只是四周明显带着算计的话语落入耳中,几人也不免心思各异起来。
墨墟垚面无表情的喝着酒水,看不出情绪。
墨泽淼眉头微凝,眸眼微垂,注视着手中的酒盏。
墨熠焱表现的却十分明显,满脸的不悦,嘀咕出声,“丞相要是在这里,非得拔了这些人的舌头不可。”
墨铭鑫桀骜不驯的仰着头,面带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