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离,你敢不敢掀开衣服,让本皇子一探究竟?如果你受伤了,那么本皇子认下此事又何妨?如果没有,本皇子这就去禀明父皇,让他老人家来论断此事。”这个离王府中,他也安插了不少的人,对于墨离的动向,自然是一清二楚。
闻言,墨离是又气又怕。
气的是明明他确实遭人刺杀,身受重伤,可身体上的伤势却莫名其妙的痊愈了,没有了证据,他又拿什么来状告于墨垨壑?
怕的则是,墨垨壑倒打一耙,告他个子虚乌有之罪,让他在父皇面前失了圣心,受到惩戒。
脑海中一番权衡利弊之后,墨离最终决定打掉牙齿往肚里咽。
只见他面上的怒意快速褪去,讨好的笑容浮现而出,“三皇兄,你这是做什么?我们是亲兄弟,何必闹到这番地步?方才之事,就当是皇弟的错,皇弟向你赔罪了。”
“早这样,不就得了?”
他这般做派,墨垨壑更加确定了他自导自演刺杀的戏码,心中不由得有些不屑。
“是是是,都是皇弟自不量力,还望三皇兄切勿与皇弟计较。”墨离伏低做小,百般讨好。
墨垨壑见他如此,面上泛起了得意之色,“这人呐,一旦得到不该得的东西,心中就会越发贪婪。六皇弟,可切勿迷失了本心,否则将来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他这般警告,墨离心中的恨意更加浓郁,只是他面上却不显分毫。
墨垨壑在此耀武扬威了一番,欲要离去。
此时,曲芯竹端着汤药走了进来,看到他的身影,眼神一亮,旋即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色又沉了下来。
“三皇子,你怎么来了?”
“原来是曲小姐,看来六皇弟受伤,都是曲小姐在旁伺候?”墨垨壑望了眼她手中端着的汤药,又看向床上躺着的俊朗男子。
曲芯竹以冷脸相对,“离是我的未婚夫婿,我照顾他,也是理所应当。不像某些人,为了权势地位,竟然冲自己的手足兄弟下手,真是枉为人。”
听到她指桑骂槐的话,墨垨壑也不恼,只是说出的话带着一丝警告,“曲小姐,有些事情可不是光听别人说,就能得到事情真相。俗话说的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曲小姐还是要会分辨是非才行,切勿被人利用了而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