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未尽,便被身旁的男人拉走了。
不过两丈远的距离,他们的身影便再也看不见。
武鑫奎一直强撑着的身体顿时跌落在地,他艰难的抬起手,似乎还能感受到之前误触女子隐秘之处,所残留的余温。
他心中又喜又忧。
自打出生起的二十多载来,她是仅有令他心动的女子,可为何她偏偏要是曲相狗贼之女?
为什么?
“曲相狗贼!”
他恨得捶地,大骂出声。
“看来咱们的武林盟主还有力气骂人?既然这样,本相再留你几日如何?”
陡然间,一道含笑的清冽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让地上趴着的男人下意识的身体抖动起来。
这两日的折磨,让他对曲鸿霖已经产生了极大的阴影。
只是他的嘴巴还是不饶人,“曲相狗贼,少装神弄鬼,有本事快给老子滚出来。”
下一刻,一道俊秀儒雅,手拿折扇的男人缓缓从空落于地,在四周白色雾气的衬托下,宛若谪仙。
他身形未动,目光却居高临下的望向地上趴着的男人,“但凡落在本相之手,目前还尚未有活着离开之人。武鑫奎,你已经放了个风,本相这就接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狗贼,你是有意戏耍于我?”武鑫奎哪里还没有想明白,若非得到曲鸿霖的首肯,他们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逃离。
只是他不知道曲芯竹她……她知不知情?
曲鸿霖面上泛起讥讽的笑意,“本相还没有那么闲,若不是为了本相的爱女,你此生都别想踏出地牢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