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曲清言面色如常的出了空间,脑海中未见小幺儿的身影,不知其去向。
她洗漱完毕后,伺候的宫女太监便已将膳食摆放在桌前,皆是她喜爱的饭菜。
走到桌前,刚坐下,一道清雅如竹的身影便含笑走了过来,“言儿如今起的甚早,连懒觉都不睡了。”
“爹。”曲清言见他到来,笑着起身相迎,“您昨晚又是一夜未眠?”
“言儿如何得知?”曲鸿霖坐在她身边,扫了眼桌子上的饭菜,便端起一碟红梅傲雪鲈,“重新上一份,不要放姜丝。”
随行伺候的宫女忙躬身接过,请罪一番后,应声离去。
曲清言见父亲如此清楚她的喜好,不由得心中一暖。
果然在这个世上,最爱她的男人,唯有身生之父。
什么狗男人,前世都是她瞎了眼。
“爹,您已过而立之年,若是再不好好保养身子,这身风靡万千京中小姐的皮相可就有损颜色了。”曲清言笑着打趣道。
曲鸿霖无奈一笑,“你这孩子,你都已及笄了,为父也老了。”
话到此处,他心中不免又想到了另一层。
女儿大了,早晚都要嫁人。
其他的,他曲鸿霖皆不畏惧,只担心女儿会遇人不淑。
回想起天山老人为女儿卜的卦,他又忧心忡忡起来。
“爹,女儿只是随口一说,您正值壮年,一点都不老。”曲清言夹了道百宝鸭放入其的碗中。
她爹也不过三十多岁,在曲芯竹所处的现代,有的还尚未成亲。
只不过他们这个时代,女子及笄而嫁,男子也早早地娶亲,一切以繁衍子嗣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