拙劣的演技,令墨垨壑面色阴沉至极。
他竟然被这样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实在是奇耻大辱。
幸好,他及早脱身,才没有受其影响。
至于墨离那个贱种怕是要搭上一生了。
想到这点,他的心情又莫名的好了起来。
“言公子,此女冒名顶替,恐会有损您的清誉,您难道就坐视不管?”墨垨壑摸不透眼前人的心思,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曲清言面色一冷,沉声道:“既是她与离王两情相悦,在下与家父自当成全。”
“原来是丞相的意思,那是本皇子多虑了。”墨垨壑得到确切的消息,心中稍安的同时,又不禁有些幸灾乐祸。
虽然不知道丞相究竟是何意,但看这情形,对墨离显然是不利的。
仇人倒霉,他自然高兴。
细雨淅淅沥沥地落下,雨势渐大。
曲清言拱手作别,转身离去。
返回住所,直至深夜,依然不见父亲的身影。
父亲传了话,让她用过膳食后,好生歇息。
她洗漱已毕,正欲就寝,忽地想起一事,便唤来暗卫,对其嘱咐了一番。暗卫领命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