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在外面自然很给小家伙留了脸面的,虽然生他的气罔顾自己的决定将人统统赶了出去,在外面来只是指责了云家的不好,云水谣的放肆以上犯上种种罪名将人打发回了云府。
至于其他的事情自己就可以不管了。就连处理王府内应这件事情,全交给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福伯来办,他老人家是自己除了父皇母后外最亲的人,铲除异己这件事情上,他恐怕比自己还要上心,更是干脆利落。
毕竟从小到大只要是有关自己的事情,福伯总是格外的上心,主打的就是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的存在。
只不过这件事情要避开小家伙,小家伙从小胆小又心软,万一知道了这么多人因为他都受到了处罚,甚至丢了性命,只怕善良的他会自责的,连觉都不敢睡。
自己上一次,不过是审讯了一个犯错的下人,可是他却分不出青红皂白责怪自己,没事就打人杀人,给吓得见了自己就瑟瑟发抖,好像见到了嗜血的恶魔一般。
上一次发生的事情还历历在目,自己再不想让小家伙经受那种担惊受怕的,让福伯爷爷直接将人拖到野外去处理,毕竟这些背叛主子的人连狗都不如,让野狗分尸都是对他们客气。
云水谣带来的那些下人不死也已经半残,这些都不会让面前的小家伙知道的,至于云水谣,相信云丞相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卿语,让本王看一看有没有伤着?”
李岩话还没有说完,就准备上手扒拉人的衣服,唯恐他怕因为自己会偏袒云水谣而受了委屈不敢讲。
不过,林卿语知道两个人已经没有任何关系,更加没名没分的,更不会让他对自己做什么逾越之举,连连摆手拒绝。
“王爷不用检查了,也不用看了,我真的没有事情,我没有和他硬碰硬,我只是说了几句话,你就过来了。”
“不错,还算机灵,不像上一次那样硬碰硬,你的小脑袋瓜是时候也长一长记性了。”
林卿语本来以为王爷进来是为了责骂自己不安分守己又不听话,没想到只是关心了几句,又离开了,想一想上一辈子云水谣和自己的待遇,没想到如今两个人地位对调了,自己还是这么不值一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还携带着一点点失落。
不过同时也松了一口气,只要王爷不同像上一辈子一样,只要是沾上了云水谣的事情,就马上来责骂自己的笨就好。
李岩关上了房门平复了自己的心绪,看着柳树枝头细嫩的枝条,心里已经盘算了。
小家伙如今变得胆子大了,这是好事,只不过金的小家伙学的阳奉阴违,连自己的安危都不当一回事了,随随便便就将自己给他安排的人支走。
有时候后对他太过宽容松散,也未必见得是什么好事。是时候对自己的小家伙是要好好好教一教。
既然要教,就算自己真的不舍得伤害她,也要装的狠一些,别回头被小家伙识破了,他就真的不把自己当回事。
林卿语还在沉浸自己的思绪,突然就听见门吱呀一声又开了,而且王爷又去而复返,手中还拿着一个翠绿的柳枝,一看就是刚折下来的,还泛着生命的青翠。
林卿语看着王爷还拎着柳条过来,看看他那阴沉的脸色,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意思,只是别说打了,就是想一想都觉得自己身上泛着疼了。
“小家伙,有些事情你不应该跟本王解释解释吗?”
王爷随手将柳条搁置在桌子上,语气更是平淡的像在询问人有没有吃饭喝水一样的平常小事,可是只有自己才知道这是王爷暴怒的前奏。
“王爷,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而且你说来者是客,你没有权利再管我了,你如果讨厌我,我搬出王府就好了。”
林卿语上辈子没有被柳条打过,可是没有见过猪肉,还没有见过猪跑吗?
无论是什么打的,只要挨打,总是要疼的,不过转念一想,两个人已经没有关系了,就算他是王爷,也不能随随便便的打人吧,所以咽口水故作平淡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