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啊,瓢儿!”
瓢儿?
夏禾、龚庆、吕良三人不约而同的收住了手,这个三无傻妞儿认识吕瓢?!
吕瓢慢悠悠地又捡起虚无魔镜,双手一举,阳光照射在金橙色的镜面上,反射出数十道金色激光,分成三个方向,射向三方战场,雨点般的痛击队友!
犹如骤雨的细密激光速度、威力、规模都相当可怕,夏禾他们哪怕法器护身也不敢硬接,纵身一跃逃出攻击范围。
吕瓢又将镜子对着冯宝宝、张楚岚、徐翔遥遥一照,三人的身影瞬间消失!
战场陷入寂静三秒钟,下一刻……
轰!
龚庆遭受重击被击飞三十多米撞在一颗大树上,然而视野里并没有敌人的身影。
“靠!那个盘子太赖皮了吧,完全是凌驾所有法器的碾压式降维打击!
就连面具上附带的观法也察觉不到蛛丝马迹……”
龚庆狠狠地啐了一口,不甘地冲远方的两个小伙伴道:
“对方隐身状态我们不是对手,这次失败了,大伙撤吧!”
说着抽出锦襕袈裟,整个人也消失在空气之中。
夏禾、吕良同样拿出袈裟披在身上,人也消失不见。
吕瓢低下头万般无奈的看着手中虚无魔镜,看来还是得继续捧着这玩意,叹了口气,对自己发动异能……
几分钟后,冯宝宝、张楚岚、徐翔脱离虚无魔镜赋予的隐身状态,面面相觑一番,最后看向冯宝宝,不知该从何说起……
……
林中隐身小屋。
“三哥,到嘴儿的鸭子飞了!您胳膊肘往外拐干嘛啊?”
吕良拿起茶几上吕瓢的易拉罐冰阔勒吨吨吨一口喝干,然后Duang地重重一放,表达心中大大的不满!
吕瓢葛优瘫在沙发上,两手一摊道:
“伱俩可是全性诶,我那么做高低也算个见义勇为吧,再说,要论亲疏远近小良子你们也不占优势啊……”
吕良委屈:“三哥,我可是您的亲亲小弟啊!”
龚庆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就算是异人,一场大战后也会汗流浃背,需要补充水分。
“算了吧吕良,吕瓢和那个叫冯宝宝的女人有交情,别忘了要不是你三哥的法器,咱们连站在徐翔他们面前的资格都没有。”
龚庆倒是比较看得开,这货搞事时心态特别好,成与不成都不会耿耿于怀,这次不行再找机会就好了,反正通过机关飞虫,张楚岚一直处在监控中。
“不过吕瓢,你难道就不好奇张楚岚的秘密吗?”
这一上午的运动量已经极大的超标了,吕瓢本来萎靡不振得打算睡个午觉,又忽然想到该肝游戏了,立刻打起精神,翻身起来去拿笔记本。
“我当然也是有一点好奇了,可那也不能人家不想说,非要让人家说吧?
我要是不能将心比心,那可真是太糟糕了!
虽然管不了别人,但也会尽量管管自己,强人所难的事儿我从来不干……”
吕瓢一边懒洋洋地说着,已经把笔记本抱了回来放在沙发前的茶几上,他打算躺在沙发上侧着身子玩游戏。
其实这种动作既不舒服也没法好好操作,但人要是犯起懒就是这么不可理喻,比如鞋子里有石子硌脚,宁愿忍着走十里路也懒得弯腰拖鞋倒石子。
龚庆吐槽道:
“岂止是从不强人所难啊,我看你根本就是纯纯的为了摆烂啥也不顾!
你这种人究竟是怎么和以天下为己任的马大师搅合在一起的?”
吕瓢重重的一叹:“哎!甭提了,等老马一回来恐怕又是一场腥风血雨!”
龚庆来了兴致:“那位传说中的马大师到底在忙什么?”
吕瓢一只手扒在茶几上‘吧嗒吧嗒’地点着鼠标:
“六月六去泰山自己看。”
龚庆双眼放光,唯恐天下不乱地说:
“呦吼!我就说泰山公审曲彤这事儿怎么看不像是正常人的思维方式能折腾出来的,果然是姓马的不安分又要搞事!”
吕瓢怔愣了一下,问:“你觉得老马不安分又能搞事?”
“什么叫我觉得?”龚庆绝无疑问地一口咬定:“哪个异人不这么认为!古往今来我就挑不出几个比他能作的!”
“咦?奇了怪了……”老马一个民科宅,其实不爱惹事儿啊,怎么变成现在这样的?
吕瓢歪着脑袋凝思良久……
算了,反正这里面不关我的事!
吕瓢登录了掉线城,遥想当初在武当的惨样,这才过去多少天,虽然因为游戏机制该掉线还是掉线,但基本不会卡了,‘8G’网络信号杠杠的!
这世界变化真是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