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二牛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把昨天看到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跟房东阿姨说了。边说边比划，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房东阿姨一听，脸“唰”地一下就白了，嘴唇哆嗦着，声音都变了调：“这个死老头子，居然干出这种事儿！我……我饶不了他！”

她拉着张二牛的手，手心里都是汗，不停地抖着：“二牛啊，阿姨谢谢你跟我说这事儿。你放心，阿姨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张二牛说：“阿姨，我不是怕他欺负，我就是觉得这事儿不对。咱做人得有个规矩，不能这么胡来，这不是败坏风气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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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房东哼着小曲儿回来了。他摇头晃脑的，嘴里还叼着根烟，那模样要多得意有多得意。

一看到张二牛和自己老婆在一起，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了，烟都掉到了地上。

房东阿姨指着他的鼻子就骂开了：“你个没良心的，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儿！你还要不要脸啦！”

房东恼羞成怒，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眼睛瞪得圆圆的，大声吼道：“你个臭婆娘，少管老子的事儿！”说着，扬起手就要打人。

张二牛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他，胳膊一用力，把房东推了个趔趄，说：“你敢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这时候，其他租客也被吸引了过来。有的穿着睡衣，头发乱蓬蓬的，还打着哈欠；有的手里还拿着馒头，一边啃一边看热闹，嘴里还嘟囔着。

大家纷纷指责房东的不是：“你这也太不像话了！”“就是，怎么能干这种事儿！”

房东见势不妙，脸色变得煞白，眼神闪躲，不敢看大家，灰溜溜地跑回了房间，“砰”地关上了门。

张二牛对房东阿姨说：“阿姨，这事儿您得好好管管，不能让他这么胡作非为。不然这房子以后还不知道得出啥乱子呢。”

房东阿姨抹了一把眼泪，声音哽咽：“二牛啊，阿姨知道了。唉，这日子过得……”

从那以后，房东老实了不少。可张二牛的心里还是不踏实，他不知道自己在这城里还会遇到多少这样的事儿。

他想起了农村的老家，虽然穷点儿，但日子过得简单踏实。那青山绿水，那熟悉的乡音，都让他心里头暖暖的。老家的房子虽然破旧，可那是自己的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