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仅有十五石的产量,顾怀宁眉头一挑,不动声色的合上账册道:“自杨定坤获罪,这矿洞的一切事宜全赖两位大人,顾某一介门外汉,就不插手了。今后还是由两位全权负责,顾某就当个甩手掌柜了。”
陈瑜和吴为原本以为今日必要费些功夫才能糊弄住这位监察使,谁想这顾怀宁这么上道,不愧是陛下面前的红人。
几人在官署待了半天,中午就去了酒楼,陈瑜和吴为说什么都要为顾怀宁接风,说是弥补当初顾怀宁初到旧都的怠待。
三人在酒楼里胡侃喝酒,一下午的时光消磨殆尽。夜间,阿乔奉命来寻,才将烂醉如泥的顾怀宁从两人的魔爪下带走。
街尾停着辆马车,阿乔扶着顾怀宁上了马车,刘丰在前面赶车,阿乔将人送进去后也坐在了刘丰的身边。
马车里摆着檀木小几,泡着热茶。晏安平将茶水送到顾怀宁的手上,顾怀宁小口的喝着。
一杯热茶喝下,通体舒畅,顾怀宁的眼神也恢复清明。
“这两人胆子不小,背地里不知道把玄铁搞到哪里去了?”
“在旧都,玄铁没有运走就是太平会的囊中之物了。”晏安平当然知道陈瑜和吴为是太平会的人,当初,阿乔盗来玄铁运输路线图转手就被晏安平送到了陈瑜的府上,陈瑜又将这图送给了太平会,太平会将这图给了胡涂做人情。
这其中的每一环,晏安平都算计的清清楚楚,否则,就没有胡涂劫玄铁,赫连裕秋剿匪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