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但他就是乐意见得如此,他也知道青樱一定会上船和皇上闹,他就等着这一步呢。
“傅恒以富察家的利益为重,若是本宫有足够的实力,再加上有和敬公主牵线,傅恒对于此事,只要不是太严重,他定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卫嬿婉拿起桌上备好的一片菜叶喂着小兔子:“元澈。”
进忠一听是这个人:“慎郡王养子?”
“就是他。”卫嬿婉道:“恒媞公主当年与慎郡王的养子元澈两心相许,请求太后赐婚,但太后死活都不同意,给的原因是嫌他爵位低。元澈当年被过继给慎郡王,不然他能继承果亲王的亲王之位,如今,果亲王的亲王之位落在太后儿子手中,听闻那孩子嚣张跋扈。”
进忠道:“可不是?王爷是先帝最小的儿子,又是太后唯一的儿子,就连皇上都宠着他,小小年纪又承袭了亲王爵位,是这,这孩童的思维,本就容易被周围的情况而改变,你想想,这一个孩子,从小顺风顺水,要什么得什么,那长大后还了得?”
“听闻他曾忌惮过元澈。”
进忠点头:“是了,元澈是当时果亲王唯一的孩子,还是太后义妹的养子,国公府的外孙,本来是当之无愧的继位者,可偏偏在养母和生父死后,没多久被过继到慎郡王那里,王爷心里也知道自己并非果亲王亲生子,因此每次碰到元澈都要阴阳几句。”
“爱而不得,又时常被人欺辱,慎郡王两年前病故,如今他已承袭爵位,进忠,真的想好了吗?如果你真的定下,那你能想办法帮本宫吗?”
进忠拉过卫嬿婉的手:“主儿,奴才可以为了您做任何事,奴才甘之如饴。”
“……进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