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一般情况下不会,麻痹粉很快就会消散,除非真有人跟踪咱们,跟的很紧就会闻到,也只能算他点背儿了。”
“对了,其他人有联系没有?”
“各忙各的,也不怎么联系。”
“哦,还是要常联系……”
四位股东边走边聊,聊起了家常闲事,聊着聊着聊到了醉芒楼,聊起了蛇羹,又聊到了醉酒……这次股东聚会没有带上高掌柜,留他在高记棺材铺看着杨友安,此时他们差不多也已经休息了。
高掌柜另外收拾了一间屋子给杨友安居住,但是今夜杨友安想继续躺在棺材里。他想要睡到天亮,从棺材里走来时,就像是重获新生一样,脚踏实地。杨友躺在棺材里,那份晚报搭在了身上,恰似当做了被子盖在身上。
报纸上的那张美丽动人的阿房照片,伴随着杨友安的呼吸节奏,仿佛翩翩起舞一般律动了起来,只是照片中的面孔被擦破了,难以再看清真容。
“陈大生现在在干啥?这么多天没有见面,还真有点想他。”
没过多久,杨友安便睡着了,也许是因为身体受伤的原因,觉也跟着多了。杨友安睡得踏实了,可他的好兄弟陈大生却熬着通红的眼睛,一直不敢睡!
此时,鼻青脸肿的陈大生与蒙途蜷缩在牢房的墙角,两个人困的眼睛直流泪,他们一直盯着牢门。
“蒙大哥,他们还会来吗?我现在还疼着呢。”陈大生哭着说道。
蒙途向牢门方向爬了过去,透过铁栏杆瞅了瞅外面的情况,见没有狱警巡逻,于是又爬回了原处。
“兄弟,睡吧,他们应该不会来,打累了,休息了。”蒙途揉了揉眼睛说道。
“太好了,总算不用挨打了。”
陈大生感到了一阵委屈,小声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