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翩翩目光闪烁,“可是…陆秩在儒道官员口中,名声并不好,不然也不会身后凄凉。”
“他毕竟是绣衣府令,说到底也是阴谋之道,爪牙之属。”
“哈!儒修!”洛宁冷笑,“他们只知道争权夺利,假公济私!”
“太岳相公之后,儒道官员可曾做过一件利国利民的大事?”
“没有!”
“他们嘴上做事,手中揽权!怎么可能对陆秩这种天子鹰犬有公道评价?”
“若是他们有陆秩的一半担待,天下还能变成这个样子?”
“如今外面夷狄环伺,里面歌舞升平。上面贪风炽烈,下面生民无业!”
“很多地方村村起火,树树冒烟,鬼怪横行,盗贼肆虐,谁的责任最大?”
“陆秩虽是阴谋之道,却秉承公心、实心用事,水火不避、成败不计,仅此一条,就胜过满朝相公多矣!”
“朝中多几个陆秩这样的鹰犬,金国占不了关外,黄太极未必敢称帝!吐蕃不敢这么嚣张,南诏不敢这么桀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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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翩翩笑道:“嘻。看来宁哥还是陆秩的拥趸啊。若是陆府令在世,必然会将宁哥引为知音。”
洛宁道:“我得了陆秩遗物,也算是得了他的传承。”
“我打算写一个新剧,就叫《陆秩传》,将陆秩生前功业,搬到戏台上,让天下人知道陆秩之心。”
陆翩翩端起酒壶,遮住自己的眼睛。
心中暗道:“他是真心敬佩爹爹,还是已经怀疑我的身份而故意如此?”
“那日我夜半祭拜爹爹,是不是被他发现我的身份?”
“可他的神色,又不似作伪。”
“哼,这小贼奸诈,不可随便信了他的话。”
苏绰道:“陆翩翩,你疑心太重。难道你看不出,他是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