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包一凡人生中的三个神秘事件 邱宝宝告诉大家奇怪事物花语

“啊!如果是我,遇到这种情况,会原地去世!”

邱宝宝捂住眼睛,“你们不知道,好几次,我等电梯时,看见王总过来,立马找接口遁走……”

“我感到棺材脸在看我,电梯里空气好像在凝固,我继续看手机,毫不在意……没想到,电梯上到十一层,他忽然阴森森说,怪不得不结婚呢,天天跟手机这么亲……”

小主,

“这——”

刘美惠,“棺材脸脑子有病吧?他管得着吗?”

众人,“卧槽,赤裸裸找茬,是可忍熟不可忍!”

“于是我右手作展望状说,我跟宇宙结婚了,人生很广阔——不像某人,躲在井底,眼界和心胸只有屁眼那么一点大!”

众人绝倒,“曲大小姐够狠!”

--------

场景7

金菲菲在台上和几个嘉宾做访谈节目,最后她说:“所以,我非常反对大家叫另一半为宝宝这样的称呼——”

台上嘉宾莫名其妙,“啊?”

台下众人议论纷纷。

“莫非金扒皮管男人叫宝宝?那不是倒反天罡吗?”

“不是应该男人喊她宝宝吗?”

“你没听说吗,她比男朋友大7岁!”

邱宝宝无故躺枪,翻白眼,蹙眉……

金菲菲,“因为你一旦叫了对方这个称呼,你就要把对方当成宝宝一样来哄,长此以往下去会非常累!”

台上嘉宾,“是吗?”

众人,“哇塞,她找了个爱撒娇的小奶狗!”

邱宝宝嘀咕,“……公司里同事领导喊了我这么多次宝宝,怎么从来没人把我当成宝宝一样来哄?”

金菲菲,“所以,我建议应该叫对方的手机尾号后四位,这样会有一种对方必须绝对服从的感觉!”

台上嘉宾尴尬笑笑。

“okok!”

台下赵东平小声比比:“晚饭后,我就喊:2089,洗碗!是不是很有气势?”

金菲菲手机的尾号后四位就是2089。

曲晓晓忽然邪魅一笑,“你敢当着金扒皮的面再说一遍吗?”

-------------

场景8

邱宝宝,“嘉嘉姐,你是怎么做到和所有领导都谈笑风生的?”

“你说的不准确,不全面——”

瘦猴,“嘉宝远不止和领导谈笑风生,还和万人嫌的金扒皮处成无话不谈的闺蜜,甚至和永远棺材脸的王总眉来眼去,打情骂俏……”

赵玩手机,“你也不看看嘉宝多漂亮多风骚!”

众人,“赵逼,我们让你说话了吗?!”

“正所谓人事即万事!”

嘉嘉一本正经,“不要畏惧上司,无论在电梯里还是在办公室里,遇到上司都要主动走上前去打招呼,这是在幼儿园就学过的!”

众人哭唧唧,“幼儿园从来没教过我们这些!”

“恭恭敬敬地打招呼,意味着两个人之间产生了某种关系——”

众人,“啊?什么关系?”

“只有产生了关系和缘分,工作进展才可能得以顺利实现!”

“哇塞!”

众人,“嘉宝终于承认了!她和领导有py关系和nn缘分!”

--------

场景9

隔壁阿茶哭唧唧,“昨晚下班后,穿着迈不开步的正装裙,踩着磨出小血泡的高跟鞋,下车偏偏赶上下雨,一边担心保姆怎么打着伞抱着娃娃,一边一路小跑紧赶慢赶到了医院——”

众人吃惊,“啊?你啥时候有孩子了?”

“医院人满为患,猫飞狗跳,加之白天受的委屈+尴尬还未完全消解,此刻整个人血槽已空,人儿已经从身体到心里都耷拉起了脑袋……”

“矫情!”

众人,“不是,怎么越听越糊涂?医院有用猫飞狗跳形容的吗?”

“终于等到预约好的号码,确认了娃娃是中耳炎……诊断完出来发现他家只收现金,而我身无分文……束手无策又担心着我穿着这身如何在大雨天把娃娃抱回家的时候,前台小姐叫了我的名字去结账……整个人已在谷底的谷底之时——”

“矫情!”

众人出离愤怒,“你和保姆一个抱着娃一个打着伞不行吗?”

“一抬头,发现医院门开了,男朋友走了进来。简直像韩剧一样冒着粉色泡泡,只那一瞬间,完全释然——噢,忘记和你们解释了,我的狗叫娃娃……”

----------

场景10

包一凡四肢着地,臀部高高撅起,向佐蜘蛛爬,一双怪眼目光炯炯盯着大家,“我发现,国内这种底层互害是有历史传统的!”

众人,“从何说起?”

包一凡挪到一个女孩身边,一双怪眼盯着她,“比如,元杂剧《窦娥怨》里窦娥被无赖陷害,被昏官判死刑,结果窦娥临死许下三桩誓愿:血溅白练,六月飞雪,大旱三年……”

最后三句,他的声音变得低沉、恐怖。

女孩浑身鸡皮疙瘩,“怎、怎么啦?”

“居然没有一桩是具有逻辑关系的!或者针对自己冤情的制造者的!大旱三年,意味着责任由全天下其它无辜老百姓承担!”

众人,“也是啊……”

包一凡又挪到一个小伙子跟前,一双怪眼盯着他,“西游记里凤仙郡一节,郡守夫妻吵架打翻了供品桌,招致玉帝降怒,惩罚也是大旱,要鸡啄完米山,蜡烛烧断金锁才给降雨……”

最后两句,他的声音变得压抑、惊悚。

小伙子哆里哆嗦,“怎、怎么啦?”

“玉帝的报复比窦娥还没有逻辑!但特别有权任性特别爽!结果唐僧师徒到凤仙郡时,郡守一家好好的,老百姓十室九空!”

众人,“也是啊……”

“讲到这里,我已经有点胆战心惊了!”

包一凡回到中间,“在这两个故事里,上位者和下位者的想法出奇一致,都没有就事论事,权责对等,出了事儿受了委屈,都要全天下的人给我付出代价!哪怕大旱三年、白骨遍野,也要把心里的气发泄出来!”

众人,“也是啊……”

“社会,我们所谓公共领域,只是一个许愿撒气的厕所,从来没有获得真正的地位并受到呵护!对于构成社会的其它人,上位者不在乎,失意的下位者们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