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是待她如此,真是没想到啊!”宝钗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并没有嫉妒,反而有些惊诧。
莺儿道,“是啊,谁也想不到呢,都说侯爷是个念旧的人,当年林姑娘是陪着侯爷守孝三年的,小时候的情分在!”
宝钗笑了笑,倒是不再说话,心里在琢磨着,那林氏真是个命好的,而自己的将来不知道会落在何处,心头不是不着急,只是她素来沉稳,喜怒不形于色。
入夜,一顶毫不起眼的蓝呢女轿停在了北静侯府的后门口,随轿的人上前叩门,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一个头戴毡帽的长随探出头来,朝外左右看了一眼,见无别的人,忙将后门打开。
轿子重新抬起来,入了门内后,后门砰地一声被关上,轿子里的人这才掀开了轿帘,露出脸来,赫然是穆永祯。
水溶已经快步走了过来,朝穆永祯迎道,“殿下请,郡王爷已经等着了,还有小……下官的一个心腹之人也在,一并为殿下所用。”
水溶习惯了说“小王”,适才出口的时候,他差点又说漏嘴了,及时将后面的一个“王”字收了回去。
穆永祯听懂了,拍了拍他的肩膀,个中意味,唯有二人才能懂。
“侯爷在前头带路!“穆永祯道。
水溶哪里敢走在前面,便是带路,也是侧着身子,二人穿过了抄手游廊,大半个北静侯府,去了前面一处隐僻的外书房里,南安郡王等人听说穆永祯来了,均是激动得站起身来。
穆永祯的目光在贾雨村的脸上略做停留,贾雨村忙上前道,“学生贾化见过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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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在一旁道,“殿下,这位是壬寅年两榜进士贾化。”
听说是两榜进士,穆永祯这才重视起来,认为其有着与自己一起议事的资格,且对贾雨村也非常客气,问道,“既是两榜进士,怎地屈居在你这里当幕僚?”
水溶笑了笑,看向贾雨村。
贾雨村这才义愤填膺地将在应天府任知府时发生的事说了,自嘲笑道,“也怪在下运气不好,当时正好撞在了宁国侯的刀口上,这才丢了官,这两年不是没有谋求过起复之事,无奈,宁国侯把持朝政,在下一直不得机会,还是侯爷厚爱,才给了在下一碗饭吃。”
“时飞过谦了,你乃两榜进士,本就不该屈居我府上。”
穆永祯道,“都只是暂时而已,先不说这些,时间紧迫,我们尽快把事议妥,马上宵禁了,我也不好久待。”
“是!”
“父皇已经下旨,让宁国侯夫人往辽东去,我想了很久,都想不通此举有何意义,几位,可否就此事,给我一点意见?”
穆永祯坐在主位之上,目光扫过诸人,见均是在沉思疑惑,唯有贾雨村两眼放光,他我微微点头,示意贾雨村说话。
“殿下,在下有一点拙见!”贾雨村道。
“请说!”穆永祯抬了抬手,双手扶膝,目视贾雨村。
“在下以为,此乃皇上对宁国侯厚爱之举。眼下朝中谁都知道,殿下与四殿下有一争,皇上居至尊,自然是看在眼里。西与北乃是夷族,需要一道屏障把守,如此,哪怕朝中动荡,也不会有夷族虎视眈眈,藩篱被冲破之险,而皇上的眼里,贾琮乃是这一道屏障,故而,皇上命宁国侯夫人前往辽东,乃是令宁国侯置身事外之意。”
穆永祯高兴坏了,道,“这么说,便是宁国侯不会站在老四那一边了?”
众所周知,贾琮与穆永祚有同窗之谊。
新书打算还是写红楼,这部显然没有写好,下一部准备写科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