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心照不宣,僵持了许久,却都没有挑明。
俄而,温礼晏最先打破了寂静,低头准确地找到了那只思念许久的柔软嘴唇。
情意绵绵,深入骨髓,爱欲和怜惜一起痴缠着,融化在动作里。
昀笙乖乖地全盘接受,伸出手环住了他的颈子。
生涩的两个人,如同互相抚慰的小兽,在难解的旖旎中越陷越深。
“昀笙……”温礼晏的声音有些茫然,一遍一遍,模糊不清,却还是不断地念着她的名字,像是想把她整个人和名字,一起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昀儿。”
“昀儿……”
好喜欢,好喜欢你。
昀笙扬起纤细脖子,湿润的眼睛空蒙着睁大了,要哭不哭的。
最后倒在他怀里,嘴里发出呜咽的泣音,擦得他胸口烧起更多难解的渴求。
“陛下……”
有些难受,又有些欢喜,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感受,陌生的、热烈的,让人害怕,让人无法自拔。
“别喊陛下。”温礼晏吻了吻她的眼角,声音软得像是一捧水,“喊我‘阿晏’。昀儿,以后都这么喊我。”
……
胡闹了许久,再起来的时候,昀笙整个人比院子里的绛雪海棠盛开的时候还要粉红。
温礼晏没有做到最后那一步,明明已经意乱情迷至此,纠缠间彼此的小衣都扯了,他却又停下来,换成了手。
“现在不行,留到我娶你的时候再……”
不过即便如此,两个初入此道的雏鸟儿,也被刺激得不轻。
望着一片狼藉的龙床,温礼晏的脸比昀笙的还红,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好了。
清州公公带人进来收拾,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只当什么都没有看见。
等出了殿门,却又都彼此挤眉弄眼起来,脸上带了喜色。
太好了!
他们如今都是跟着陛下的体己人,亲眼见着一直以来陛下和崔女官之间的情意的,如今陛下收回权柄,二人也修成正果,真是喜上加喜。
清州公公开心得摇头晃脑,对带的小徒弟吩咐道:“午食后给师傅我备点好酒,今个儿高兴!”
看来用不了多久,这兴庆宫就能真正热闹起来了。
相思之苦缓解,温礼晏和昀笙也开始继续做未完的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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