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君子的方式就是把人劈昏吗!
等和崔晗玉一起把小公主送回房间,昀笙扶着她躺了下来,却惊讶地“咦”了一声。
公主躺倒的时候,袖子顺着动作滑落,露出了胳膊上一道淡淡的痕迹。
“这是什么?”
那痕迹看着像快要痊愈的伤疤,如果不是昀笙眼尖心细,根本不会发现。
崔晗玉见了,摇摇头:“没见过,不过这段时间没听说公主跌着碰着哪儿。兴许是今日爬窗户的时候划着了,又或者是刚出京匆忙之下没注意?”
“不对。”
如果是今日划着,伤口应该会很新。
昀笙的手抚摩上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微妙。
“这是……”
她又将襄宁公主的右手掌心摊开,不由得惊呼出声。
只见娇嫩手掌的虎口下方位置,凝结了一枚鲜红的血滴形状物事。
许多东西,从她脑海中呼啸而过。
昀笙的脸色登时变了,大力抓住崔晗玉。
“快!去找侯爷!还有,让步莲辟出一间干净屋子,准备药材来!”
“昀儿,这是……”崔晗玉一头雾水。
昀笙深吸一口气,表情前所未有地沉凝:“公主的身上,可能被人种了东西。”
小半个时辰后。
徐慎君特意辟出了一间暗室来给昀笙用。
“公主,这东西是什么时候开始长的,你知道吗?最开始有什么感觉?”
刚醒过来没多久,还晕晕乎乎的襄宁,没来得及找谢砚之算账,就被昀笙上下左右地盘弄起来。
公主原本不想搭理这个讨厌的女人,板着脸不说话,拉着崔晗玉就想走。
谁知道一直平静知礼,虚伪至极的崔昀笙,竟然发火了。
“现在不是闹脾气的时候!我问的问题十万火急,温宓,你若是不想死,就立刻回答我!等事情解决了,你想怎么着,我全都奉陪!”
“……”
襄宁公主被她吓了一跳,懵懵地眨了眨眼,甚至没想起来追究她直呼自己名字这件事情,结巴道:
“本宫、本宫没注意……手上的红点好像是这两天开始有的,不疼,有点痒,就没多管……你干嘛这么凶啊!”
昀笙从步莲的手里,接过了用烈酒洗过的刀,凛冽的寒芒吓得襄宁公主直躲。
“你你你怎么还要动刀子!”
结果手却被昀笙死死捏住,无处可逃。
小主,
昀笙利落地用刀尖挑开了那枚红色的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