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一句承诺。
“昀笙,朕不会让你等太久的。”
如同当日。
希望上天保佑,陛下此次可以清除乱臣,安然无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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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飞林将季迟年押入了暗室中。
他们现在住的地方,是侯府往年偷偷安置的民宅,虽然不大,但倒是隐秘。
“侯爷,想看直接看就是,都已经离开京城了,这可不像您的行事作风。”
距离昀笙卧房不远的地方,谢砚之轻轻巧巧地一跃而下,只当没听见身后徐慎君的声音。
“……您抱也抱了,亲也亲了,现在怎么又害羞纯情起来了呢?”徐慎君摇头直叹。
他就像一个老父亲,眼睁睁望着二十好几的儿子,背负了一堆天降的桃花债,仿佛万花丛中过的浪荡子,实际上没出息到了亲一口就跑的地步。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窍。
愁得头发都白了。
“徐慎君。”谢砚之的脚步停了下来,一字一句,语气中的威胁昭然若揭。
“好好,属下什么都没有看见。”徐慎君不敢再提,做了一个封口的手势,说起正事,“不过,崔女官的话您也听见了。如果真如她所想,陛下的病,和太后有关系,只怕他们还留有后招,京城那边……会不会生变?”
“已经将你大哥留给小皇帝了。”
徐怀君怎么也是师父从太医署里挖出来的人材,即便不能像季迟年那样治愈皇帝的病情,起码能帮他抵挡潜在的恶意。
谢砚之想到刚刚听到的,季迟年和昀笙的对话,眉头微蹙,声音像是从冰刀霜刃中刮出来的:
“若果真如此,这些人……真不是东西。”
那时候,温礼晏不过是个四五岁的孩子。
先帝有十一个儿子,当时十一皇子的母亲只是个不起眼的美人而已,根本没有人对温礼晏的存在感到忌惮。
前头夺嫡的皇子们都够打两桌马吊了,谁费力不讨好地去害这么一个,没有背景的皇子?捞不到好处不说,还可能被抓住把柄。
再加上之后,是太后和萧家不遗余力地救治温礼晏,硬生生把这孩子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吗。因此,谁也没有怀疑过,温礼晏的病可能是他们所为。
背后的真相究竟如何?
“本侯亲自去‘请教’季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