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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次,却不是‘模仿’,而是其本身。”
这说明,对昀笙动手的那个人,知道皇帝的病到底是怎么来的……甚至就是那个元凶。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母后……你不过是个……”襄宁公主有些失态地抓住昀笙的胳膊,“我们都不懂医术,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然而,她的声音却慢慢低了下去。
其实,有些事情她不是没有想过,只是不敢相信罢了。
就像这一次,千旈宴会,母后精心筹备着为她挑驸马,最后却成了一场荒诞的闹剧。
皇兄想保护她,没有告诉她更多事情,但她还是执意拦住谢砚之和虞成蹊,得知了晗玉中的药,叫作“生何欢”。
哪怕她不断地告诉自己:
这其中也许有别的误会……
甚至主动去寻了表姐。
“表姐没有什么想和襄宁解释的吗?”明毓宫外,襄宁公主一声声地质询,只想求一个答案。
萧应雪,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些年以来,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
你每一次和我的欢声笑语,嬉笑怒骂,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让你可以不顾我性命颜面地当众下药陷害?
是……是母后让你做得吗?还是萧丞相逼你如此?
只可惜,她没有等来萧应雪的回答。
那之后到如今,她再也没有见到被贬为昭容的表姐。
所以心里还是抱着一丝希冀:
也许,母后不知道,是萧家自作主张的。
可现在,面对崔昀笙的话,襄宁公主只觉得最后那层遮掩的皮,也被血淋淋地撕了下来,露出了不堪的内里。
“公主,您以为陛下将您送出京城,是为了防备谁呢?”
昀笙叹了一口气,望着被皇帝护着,被太后哄骗着多年的小公主,平静道。
襄宁公主咬紧牙根,眼睛里却有泪花,坚持道:
“当然是因为萧君酌犯上作乱!萧党势大,皇兄必须尽快除去内蠹!可这都是前朝的事情……母后、母后只是个深宫妇人,一个失去了爱子,忍痛带大别的孩子的母亲而已……”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自己也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