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许你们污蔑人清白,却不许本侯自证?这也太不讲理了。”谢砚之惊奇道,又对唯一还冷静的老家主一拱手,“祖父,砚之认为,这个侍女死得蹊跷,不得不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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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什么仔细!一个侍女还有人故意杀她不成吗?我看你就是存心不让祖父安心过寿……”四公子讥诮道。
“噤声!老家主闭了闭眼,“让仵作来验尸。”
“祖父!”
“爹!”
老爷子向来最注重家族声名,这一次怎么肯被谢砚之牵着鼻子走?
将近半个时辰之后,京兆尹衙门的仵作洗干净了手,从那侍女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从脖子上的痕迹和尸身情况来看,这位姑娘上吊之前就已经被人掐死了。”
也就是说,她是被人谋害了之后,再伪装成自缢的模样的,前后相隔的时间大约是一刻钟。
谢家人听完之后,面面相觑。
今日寿宴,来往的宾客众多,人手难免不足,若是有心怀不轨的人混进来杀人……
他们不寒而栗,望着这间变成凶杀案发地点的屋子,只觉得鬼气森森。
若今天对方动手的对象,不是这个婢女,而是他们,是不是也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二老爷吓出冷汗,酒彻底醒了。
“到底怎么回事!”
“爹!儿媳也不知道啊……彩珠不过是个下人,她是不是和人结了仇怨,儿媳也没法事事详尽……”
二夫人连忙撇清干系,又叫来今日的守卫,盘查今天趁乱潜入内院的可疑之人。
还有,除此之外,还有没有其他意外发生。
一想到有个人杀人凶手,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在寿宴上动手,甚至她们女眷们赏花交谈的时候,那人或许就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众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这就是砚之派人去请京兆尹的原因了。”谢砚之的目光扫过二房东的几个人,“只因为我知道,二婶婶再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