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有心思送人情,看来她现在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只是,谢砚之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怎么想怎么堵。
待寿宴将要结束,这场其乐融融的喜事,却没能喜庆到底。
小主,
一个管事媳妇儿面露惊恐,慌慌张张地跑到二夫人身边来。
此时,夫人身边坐着的都是各个府上尊贵的女主子,她有了愠色:“大惊小怪,成何体统?”
岂料,那媳妇儿往她耳边说了两句话,她手里的茶盏却差点没端住。
“什么!”
周围人好奇地望了过来。
“无事,有些许杂事,下面人不敢拿主意。客人们请自便。”
二夫人满怀歉疚地解释了一句,便带着那媳妇儿匆匆离开。
等到一走出别人的视线,她才掐住了媳妇儿的腕子,沉下脸:
“你说的是真的?她真得自缢了!”
“千真万确啊,夫人!人都有味道了,幸好当时没有叫破!只是今天府上人多,若是这个时候让人知道,可如何是好啊!”
谢家主命人送走了皇帝的人,心情十分舒畅,看谢砚之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了。
虽然小六走了一条和他安排的截然相反的路,但起码有了出息。
只可惜,没等他这舒心持续到生辰结束,便察觉到了府中的异动。
“发生了何事!”他不悦地问道。
老家主积威尤甚,没人敢把他的问话含糊过去,只好跪下来实话实说。
“家主……二夫人……二夫人院子里的一个奴婢,投缳自尽了……”
“什么!”
老家主的身子晃了晃,差点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听说……”那下人支支吾吾道,“听说是因为前一天晚上,她去六公子的院子里,被用了强。
她是个心气高的,一时想不开,就做了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