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赵瑞强坚持说他没有打碎你的玉牌，你录音里面那段声音，也不是他的，是你故意叫了他的名字，实际上是刘能亮先对你出手的，也是他打碎了你的玉牌，刘能亮也来治安所主动承认了，表示认罪认罚。”

“好的。”

“嗯？你就一点也不意外？”

“他要是找不到替罪羊，我才意外。”

杨锦荣笑了笑，对于赵瑞强找手底下的人背锅，他早有预料，跟张欣道了一声谢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等等。

替罪羊？

替...

杨锦荣忽然眼前一亮，他刚刚查资料的时候，总感觉赵海波与赵瑞强不太像，他打开电脑，调出赵海波和赵瑞强两人最新的照片，仔细对比，真是一点都不像啊！

亲生父子之间，长相多少有几分相像。

杨锦荣开始快速搜索相关信息。

赵海波的前妻叫做朱珍珍，竟然是香江富豪独生女，在赵瑞强一岁多的时候，便意外去世，赵海波无缝衔接娶了现任妻子，生下了小儿子...

继续深扒下去，却也没有深扒到有用的信息，只得到一条关于朱珍珍的旧闻，里面是这么形容的：富豪独生女原本是一位古灵精怪的活泼靓女，从怀孕后，就变得郁郁寡欢，却不想两年后香消玉殒。

为了将赵瑞强绳之以法，杨锦荣打算先了解一下他，顺手进了赵瑞强的个人云盘，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这家伙竟然还是个水平不错的摄影师——

“大概有冠希老师三分之一的水准。”

杨锦荣评判完照片和视频，给出了三星中评。

虽然赵瑞强很不是人、非常渣，但从照片来看，这些照片的女主人，都是自愿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应该她们也不需要伸张正义。

不过这条情报是有用的。

“难怪这家伙一直做掏蛋的动作...”

杨锦荣摇了摇头，退了出来，“以这家伙的性格，大概率忍不住把视频或照片发到91上分享，回头举报一手。”

杨锦荣使用大师级红客技术，从头到尾都没有被系统提示，这说明这些行为，在系统定义的【正义】范围内。

“先出门一趟。”

杨锦荣拿上钥匙和头盔，打算出去一趟。

哪知道他刚走到停车场，就闻到了一股恶臭味，赶紧捂住嘴巴鼻子。

他远远的定眼一看。

他的杜卡迪座位上、车身上，竟然被人涂了大粪！

再目光扫过停车场其他位置，发现好几台红白相间的摩托车，全都被涂了大粪！

“！！！”

杨锦荣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赵瑞强，这事绝对是他叫人干的！

“老实点！给我走！”

就在这时候，保安队的几人，扭着一人，一边骂一边朝着停车场过来，为首的正是苏阳，他看到杨锦荣，立马打招呼道，“杨锦荣，你的杜卡迪也挨泼粪了吗？”

杨锦荣点了点头。

“喏，就是这小子...真瘠薄臭...”

苏阳正带着两位保安押着人过来，臭味袭来，他赶紧捂住嘴巴鼻孔，他忍不住踢了一脚押过来的人，咕哝着骂道，“就你特喵的这么恶心人！艹了，你特喵的今天给老子把这一片全部用嘴清理干净！”

这小子尖嘴猴腮，长相极其猥琐，想要狡辩，但这停车场有监控，他根本没有狡辩的余地，只能咕哝道，“我是涂粪，不是泼粪...怎么能叫泼呢！”

确实不是泼粪，是涂粪，因为泼粪是带金汁汤水，他这个涂粪是半干半湿，只恶心人，不会把车弄坏！

带他指认现场之后，几人赶紧远离停车场。

苏阳几人已经报案，等治安员过来，审问涂粪小子，得到的答案却是：

他也不知道谁指示他的，他是在滴滴代涂平台接的单子，平台不需要实名制，注册都是在国外......

派单信息提示，给临海大学南区露天停车场的一辆红色有白条的摩托车涂粪，然后他就把停车场所有车身有红色和白色的摩托车...都涂了。

涂粪只构成寻衅滋事，受治安处罚，拘留十五日。

“这潘思奇还是个惯犯，之前因偷女生女裤，被拘留过，放出来后又因猥亵侄女，坐过牢。”

“叫你家人过来清理、清洗、赔钱！”

“你小子给我继续蹲号子去！”

治安员将潘思奇铐上银手镯。

至于幕后真凶，查不到，根本查不到。

杨锦荣目光一沉，心中对赵瑞强多了三分杀机，必须把他送进去，不然都对不起心爱的杜卡迪。

但你这小子，就别想好受了！

很快。

停车场摩托车受害者们，都被通知赶了过来，好几人被气得要死，好好的摩托车停在停车场，被人涂粪，能不气吗？

大部分都是要求清洗清理加赔钱，就算事了。

“治安员同志。”

杨锦荣走到治安员跟前，提出了自己的诉求，“我这摩托车被涂粪之后，座位的真皮已经受损，油漆也被腐蚀，我的诉求是，换座位、全车喷漆！”

“就涂点粪，还更换座位？还全车喷漆？你怎么不要求我给你买一辆新的！”

戴着银手镯的潘思奇，不服的叫嚷道。

杨锦荣似笑非笑的看向潘思奇，“赔偿我一辆新车，也不是不可以，我是很乐意接受这个条件的。我这车也不是很贵，落地也才...五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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