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睡得好吗。
“阿翰,你在赵有山那里套出什么消息?”他问。
秦翰喝了半罐啤酒,人醒神不少,“套什么套,赵有山就是根老油条,一提宁婉,他嘴巴闭得比蚌壳还紧。”
“不过宁婉住院的事他倒是说过几句,大概因为不是什么需要保密的事情。”
“宁婉去年受过一次重伤,脑袋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砸到了,在医院重症室待了三个月才转危为安,又在普通病房住了大半年。”
“现在虽然出院了,但是肢体协调还没恢复,动作比一般人要慢很多。”
说起这件事,秦翰的漫不经心散了,脸上浮出古怪表情。
“跟你说件诡异的,灵异事件!”
“据赵有山说,宁婉被发现的时候人躺在她家老房子的床上,半张床都是血。”
“她哥差点怀疑她又自杀,但是之后在现场找遍了,也没找到砸她脑袋的可疑物。”
“查了室内监控也没查出异常,人躺在那里睡着,脑袋凭白冒血,跟被鬼砸了脑袋一样,你说瘆不瘆人?”
站在一旁的男人没动,也没应声。
但是有咔咔嚓声音响起,他手里的啤酒罐,被捏成了团。
酒液洒落地毯,溢出一股子麦芽发酵后的香味。
秦翰,“……”
看这反应,他妈的老霍是真陷进去了。
无奈,他抢了他手里变形的啤酒罐扔进垃圾桶,“你要想知道宁婉的事,找人查一下就是了,搞这么麻烦,一点不像你的性子。”
窗外光影把霍今安眼眸映得晦暗,他音色嘶哑,“她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