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被雪冷的红彤彤的。
放在火上烤了一会儿,才变得灵活。
很多人一到冬天,手上脚上长冻疮,实际上就是没有注意保暖。
坐了没多久,秦淮茹就抱着小槐花,小当和棒梗进来了。
“舅舅。”
“舅舅。”
小当与棒梗同时开口。
小槐花太小,说不了话。
“快进来坐,姐。”
秦河如招呼一声后,才看向棒梗。
棒梗被吓了一跳,后退几步。
见到他脸上出现的害怕之色,秦河如满意的笑了笑。
害怕,就证明对某些东西或人畏惧。只有畏惧,才不会天高地厚,做事才会再三考虑。
这是一件好事。
只是,对舅舅,应该是尊敬占多数才对。
“棒梗,过来。”
棒梗不动。
秦淮茹推搡:“舅舅叫你过去呢,快去。”
棒梗僵硬着身子,由秦淮茹拉拽过去。
秦河如无比满意。
总算不是当初那个见到自己就要提凳子的人了。
嗯,昨天没打的,今天就不补回来了。
“怎么,你怕我?”
棒梗哭丧着脸:“嗯。”
小主,
“哈哈。”
秦淮茹和秦河如同时被逗笑。
尤其是秦淮茹。
自从棒梗稍微懂一点事后,就天不怕地不怕的。
在他脸上看见害怕的脸色,实属不多见。
对于这种情况,秦淮茹是举双手赞成的。
倒不是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