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缘城朱家,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死寂味,那味道萦绕在空气中,如同看不见的丝线紧紧缠绕着到场的每个人,
朱家大门上挂着白色岁头纸,朱家宽敞的院落中,存放着一口棺材,棺材没盖着,毫无生机的朱琨静静地躺在那里,哪有一点之前暴跳如雷的样子啊。
只见,整个朱家上上下下的人,男的全部穿着黑色长袍,女的穿着黑色裙子,偌大的朱家传来的声音,皆是哭哭啼啼。
到场者,秋世主家,第一分脉,第三分脉,马家,田家不请自到,不过只有圣榜者田承志而来。
秋世主家到场者,年近八旬的老者,一身金灰色的长袍,面色淡金,年纪虽老但身体仍然健壮,精神仍然保持旺盛的精力。此人正是秋家世主家的家主-秋常年。
灵缘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都赶到朱家一同哀悼。
秋老大-秋旗彻,秋老三-秋绪,马家家主-马延梁,田承志,这几位一起来到了痛心欲绝的朱玄戒身边,苦苦的解劝。
“罢了,罢了,老兄老弟贤侄,你们能来,我朱玄戒万般感谢了,我儿死的太惨了。”
马延梁道:“事情,我们都听说了,这秋闲实在是太过嚣张了,敢在灵缘城行凶,这事可谓是一大罪啊。”
“我弟弟的死的确因秋闲而起,但是他们之间属于私人恩怨,说是要替秋守报仇雪恨,你们别忘了,秋守之死除了我弟弟之外,你们可都…”
“朱叔叔,各位爷爷,家父最近身体不适,我先告辞了。”田承志拱手客礼道。
“啊,那好,那就待我向田老弟待个好。”朱墨存微笑道。
“好,那我先走了。”田承志说着,转身离去。
秋老三冷笑道:“哼,这小子,倒挺滑溜。”
“诸位叔叔,能来的都是朋友,我刚刚的话,以你们的智慧,应该明白该怎么做吧。”朱墨存瞧着这几位家主,强挂一丝笑。
“没那么简单,那秋闲如今就躲在应阳学府中,应响之,晋霾,都在他身边,还有个阎岚靖,无疑是雪上加霜啊,想杀他谈何容易啊。”秋老大-秋旗彻道。
“这件事情从长计议吧,我们商量商量,看看怎么对付这个秋闲,”马家家主-马延梁长出了口气。
“朱大长老,朱家主,秋闲不请自来,想没想我啊。”
秋闲的声音从府外传到府内,众人的神色无不惊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