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
王文静跌跌撞撞起来,摸索到墙边,将客厅的大灯打开。
霎时间,水晶琉璃灯将整个客厅照亮,王文静看清楚了坐在客厅中央沙发上的这个。
惊疑不定,她怎么在这?又是怎么进来的?外面的保镖跟保安,都是废物吗?
其他人呢?
几百平的房子客厅很大装修好,地板中央立着一把椅子,赵小月一手夹着烟,戏谑的看着王文静。
“怎么?见到爷我不高兴了?来,给爷笑一个!”
葱白的手指夹着烟,斜靠在椅子扶手上,嘴角勾起弧度,邪魅狂卷。
“赵小月,臭婊子,你是不是有病?”
赵小月抬起眼眸,将烟雾吐出,“嗯,答对了,爷真的有病,知道药是什么吗?”
赵小月没等人回答,将烟蒂弹至落地窗的窗帘底下。
她慢悠悠走向王文静,依旧带着让人毛骨悚然的笑,“爷的这种病,需要的药引子很简单,三两人血而已,你……不介意我从你身上借点吧?”
王文静再狠再坏,她也只不过是一个有点钱,欺软怕硬的软骨头,面对赵小月阴森可怖的问题,吓得她直接往后倒。
这一倒不要紧,腿软,再没有站起来。
赵小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把二十公分,可折叠的瑞士军刀。
刀在那只白皙的手中宛如生出了灵魂,看着蠢蠢欲动,像是不见血不回鞘的剑。
“你干什么,你这是犯法?杀人是犯法的?”
听到话语的赵小月,癫狂的笑了声,“哈!看!多么搞笑的发言?都跟你说了,我有病,找你借点血。怎么就听不明白呢?”
王文静荒神了,这是在折磨人,活生生的折磨人,她哭求,哀求,道歉,承认错误。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了,求你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求你了!”
赵小月饶有兴致的看着地上不断磕头祈求的人,“知道你干了一件什么事吗?你在我心上插了一把刀,一把永远没办法拔出的刀,这一刀呀,斩断了原本的希望,你说你该不该死!”
王文静听不懂赵小月在说什么,只能一个劲哀求,放过他们。
在一声凄厉的惨叫中,王文静看着脱离自己身体的几根手指。
“哎呀,对不住,手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