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进屋内。
如果是往常,江铠一般都会略显烦躁的把窗帘拉上睡个回笼觉,而如今趴在床上的只有呼呼大睡的懒人獭。
“这力道怎么样,要不要再重一点?”
江川房间内,江铠一脸谄媚的趴在请假王身上,双手竭力的为其按摩。
“嗯~”
请假王睁开眼皮看了一眼卖力的江铠,微微颔首表示肯定。
看到请假王有了回应,江铠面色一喜,立刻卖力的为它按摩了起来,同时小声的叮嘱道:
“您看我都这么上道了,一会儿下手的时候您老可千万要轻一点啊。”
“上次乔伊小姐已经警告过,再去求她帮忙就要永久剥夺我训练家的身份,小懒可万万不能再进医院了!”
起个大早的江铠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即将面临生死考验的懒人獭。
虽然江川每次美其名曰的锻炼都会让江铠受些小伤,但毕竟血脉关系在这里,他也绝不会真的下死手。
江铠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也不过是躺尸了三天。
但到了请假王这里却是把这锻炼当真了,从来都不知何为手下留情。
因为懒人獭时期的经历,请假王总是能把握力道,恰到好处的让江铠的懒人獭进入濒死状态。
在它的观念里,每一次濒死的体验都是为了将来能更好的适应战斗,那是真的在下死手。
毫不夸张的说,如果懒人獭不是他在培育,这小家伙十条命都不够请假王折腾的。
“哼~”
听到江铠的请求,请假王轻哼一声,伸手拉起他的衣角把他轻轻的放在了地上,接着把头一摆重新闭上了眼睛。
“嘿!你这老坏蛋。”
眼见攻势无效,江铠将目光投向床上的江川。
“看我干嘛,这是请假王他们之间的事情,况且懒人獭不也从没拒绝过吗。”
江川双手一摊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唔~”
图图犬感受到江铠炙热的眼神也摇了摇头。
正如江川所说,这是属于请假王与懒人獭之间的传承,就算是训练家也不该干预,它自然也不想去触碰请假王的底线。
只是如此一来,却是苦了江铠,训练家的梦想还没开始就要结束了。
从江川的房间出来,江铠落魄的走回房间。
刚一关上门便立刻松了口气,看着床上还在呼呼大睡的懒人獭轻吟道:
“能做的我都做了,到时就看你小子自己争不争气了。”
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请假王的脾气。
刚刚做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让那些老家伙麻痹大意,面对远胜自己的强者,要不惜一切代价争取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