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近距离看活羊,还是头一遭。
宗立武大感兴趣的看了好久,还拿了些桑叶给它们喂食。
那只小一点的羊脾气不太好,只接受投喂,却不接受抚摸。
大羊就好多了,既亲近又给摸,只要给它吃的,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在屋子的角落,宗立武还发现了一个用草编织而成的草窝子。
它像水壶一样颈细体宽,上面还盖了一张厚棉布。
本来宗立武并没有注意到它,直到里面发出了轻微的“叽叽”之声。
就在草窝子中,宗立武竟又发现了一窝小鸡仔,它们与外面的鸡仔不同,连羽毛都没长成,身上只有黄色的绒毛。
宗立武将整只手伸进去,一堆小鸡仔拥了上来,触感很舒服,既柔软又温暖,只是有一两只不自量力的小鸡仔,竟然在啄击着宗立武的手掌。
宗立武注意到,这些鸡仔吃的都是最嫩的菜叶,而外面的鸡仔已经可以吃米了,至于大鸡吃的都是稻谷。
“为什么不把它们也放出来玩啊?”
“因为小鸡弱不禁风,容易被冻死,所以只能放在里面养,哼,真是大少,什么都不懂。”连桂摇了摇头,走出了偏房。
家前家后都转了一圈,宗立武百无聊赖,便去看望毛毛的奶奶,而连桂则跑去偷摘隔壁家的无花果去了。
宗立武虽然早就知道马连山和夏小蝉是一个村子出来的,但没想到两家距离这么近。
马连山的家就在夏小蝉家东面的东面一家,两家中间只隔了一户人家。
此时的老奶奶正坐在屋檐下剥着蚕豆,这些蚕豆事先被横刀切成两半,经过暴晒之后已经变得硬邦邦的,甚至蚕豆表面已经晒得起粉了,现在老奶奶只需要将干枯的表皮剥去就可以下锅了。
宗立武本想过去帮忙,却被老大娘的一句话问傻了。
“你是小蝉的男人吗?”
“不不不,我不是,我是她同门。”宗立武赶忙摆手否认,也不知老大娘的这一句大声的问话,有没有被正在家中忙活的夏小蝉听见。
“哦,你不是,那那个是?”老婆婆指了指正在摇着一棵枣树的连桂问道。
“不不不,那个更不是了。”宗立武连连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