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岚闻言一哂,低声道:“他可不会见你——装女子不成的!易容术再高深也瞒不过宫里人的眼睛……他自是不喜做侍卫,因此只有做……做……”
看着她无声的吐出那两个字,孟初晗笑容一滞,杏眼圆睁道:“你再说一遍,阿朗他做了啥?!”
司马岚想起司马朗幽怨的眼神,不由得抖了抖,无声道:“太……太监……”
“胡闹!”
孟初晗单手砰的一声猛击桌面,朝着司马岚道:“师父的弟子怎么能做太监?!他家不是巨富吗,怎么舍得自家断子绝孙?”
“没真切!”
司马岚急的直摆手,“我也劝他做个官,可他偏说做官不能时时入宫见我,偏要做太监,我对行刑的太监用了药……阿朗他没事的!”
“怎么会没事?”
“他从小钟情与你,如今怎会眼睁睁的看着你入宫做上皇帝的宠妃?”
孟初晗插着腰,咄咄逼人道:“定是你任性妄为,非要人家入宫陪你!他小时候处处与你作对,不过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