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夫人听得胆战心惊,她惊恐的盯着丈夫,好似第一次将枕边人看清。
孟平继续道:“婉瑜那个脾气今日若去了前厅必会坏事,可魏氏聪慧、凝霜安分,待冲突一起她们必能为你我分忧!”
冯氏深深的瞧着自个夫君,颤巍巍道:“爵爷到底要做什么?”
孟平自嘲一笑,“夫人别怕,曹乐阳是鲁国公的儿子、又是咱们孟家的娇客,如今他入了行伍,身旁又有护卫,我能把他怎么样?”
“那初晗丫头……”
听见此话孟平这才敛了笑意,只定定盯着冯氏瞧,冯氏被他看的毛骨悚然,只得不自在的挪了诺身子。
“爵爷这么看着妾作甚……”
“以后莫要再去寻初晗的麻烦,衣服首饰、田产铺面,甚至名望官职,你想要什么只管跟我说,只别再去寻她!”
冯夫人面色一红,低声争辩道:“爵爷拿我当什么人了?妾身也是出身官宦,什么东西没见过,怎么会去难为初晗……”
“你没听明白我的意思!”
孟平摇了摇头,斩钉截铁道:“东西自然是要的,只是不要用后宅妇人的下作手段!”
“我知你既想要脸面也想要实惠,前番初晗嫁人时我纵了你一回,此后万万不可如此行事了!”
见冯氏又要开口,孟平摆了摆手,“你让我说完!”
“日后无论是我的官运、婉瑜的嫁妆,家中的一切事物但有所需你只管开口,我自会毫不客气的去找她取。管她是去求鲁国公或是自己舍出脸去求旁人,横竖得将事情给我办妥!子爵府是她的娘家,我是她父亲,两下里自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她是个聪明人,不会不懂!”
“而作为回报孟家也不能给初晗添麻烦、使绊子。我与她虽不亲厚,好在都是一家人,少使些弯弯绕绕、有什么事直接办就好!”
冯氏盯着丈夫,狐疑道:“爵爷这话不像是在说一家如何相处,倒像是再说一桩交易!”
孟平唇边泛起笑意,“交易又如何?无论如何能达到目的就好,又何必在意那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