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聚福楼!”
“大人,您说少国公能成事儿吗?”
孙泰岩闻言叹了口气,“我看悬!只瞧他将新婚妻子独自丢下,却将丞相之女带在身边,便知不是个明白人!可惜曹必一世英名,居然养了这么个儿子!”
“您是说李都督敢不给少国公面子?”
“曹乐阳毕竟不是鲁国公,李政守着军粮如狗护食,怎会因旧主之子一句话就放开手?”
“早知如此,大人何必在庭上那般声嘶力竭,小人看着都累!”
孙泰岩嘿嘿一笑,“见面三分情!若不叫曹乐阳不走上一趟,咱们哪知道李政底牌到底是什么!”
“本官丢人算什么,只要豫、徐二州的百姓不饿死,本官愿意给曹乐阳磕上一百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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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初晗躺在床上打了个哈欠,睡眼朦胧道:“荆州牧?!有事该去求曹乐阳,他见我作甚?”
“那位孙大人说他带来了荆州最好的大夫,还说是他的失职叫少夫人受了惊,要给少夫人当面赔礼呢!”
孟初晗本无意陪他打官腔,却听珍馐道:“那位孙大人十分有趣,官居州牧却没有架子,连对奴婢们都小心翼翼;旁人送礼无非是些金银细软的贵重之物,他却带来了自己夫人亲手做的药膳,当真是有心!”
赵姑姑道:“除了那药膳他还带了什么东西?”
珍馐摇了摇头,“孙大人只拿了个食盒,上头还盖着厚厚的毯子,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赵姑姑奇道:“一方封疆大吏,怎的这般小气?!难不成是个傻子?”
“能混到这个位置的都是人精,”孟初晗摇了摇头,“他这般前来必有缘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