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要浑说!”绮罗扯着珍馐的耳朵道:“银面修罗不就打的萧人落花流水?可见暗部也没什么了不起,那些吹嘘之词不过故弄玄虚罢了!”
孟初晗点头笑道:“绮罗是个明白人!”
见她隐隐露出些疲态,绮罗忙道:“小姐一路舟车劳顿,赶紧歇歇吧!我和珍馐去厨房给姑娘做些合可口的饭菜!”
赵姑姑知道初晗受了伤,忙叫人给她沐浴更衣,孟初晗见状摇了摇头:“缓一缓再说吧!我这一路上乏得很,现在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赵姑姑忙帮她换了寝服,又将床铺铺好,待看着她睡熟后这才瞧瞧退出屋外。
一出门却见绮罗不知何时正站在门口,她冲赵姑姑使了个眼色,二人转身往院外退去。
绮罗低声道:“姑爷来了,说是知道永安王举荐的神医已入了府,特意来问问县主怎么样了!”
赵姑姑冷冷道:“小姐睡了不能受搅扰,我去见见这个无情无义的姑爷!”
曹乐阳在后堂等了半晌方才见那位姓赵的姑姑慢吞吞走了进来,赵姑姑遣人奉上茶点,淡淡道:“姑爷今日怎么有空来?您那红颜知己没寻死觅活的吵着不叫您来?”
曹乐阳面色微红,自心头生出一丝恼怒,可想到父亲说起眼前之人和大内管吕淳是旧识,极有可能是皇帝派来监视曹家之人,这才强压下心头怒火,温声道:“永安王举荐的神医可给初晗诊治过了?他怎么说?”
赵姑姑闻言不咸不淡道:“不知永安王从哪儿寻得这个神医,此人医术不怎么样脾气却极大!他只问了问小姐的病情,连脉也没诊便开了药,还说‘望闻问切,切排在最后’奴婢看此人像是个江湖骗子,他开的药不吃也罢!”
曹乐阳闻言暗道这大夫果然是个高人,便对赵姑姑说想见一见这位神医。
赵姑姑闻言不由得皱起眉头,“此人当真无礼,开了药便问奴婢要诊金,之后抬起屁股就走;还说七副药下去保管少夫人药到病除。如今人已经不在府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