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姑姑望着徐三怀中之人不禁红了眼眶,信誓旦旦道:“无论如何咱们要护好小姐,如此方不负主子的恩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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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小姐如何了?”
“姑父放心,虽是受了些伤但与性命无碍,只怕要多修养一阵子!”
曹必听了这才放下心,又想起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忙问道:“老二呢?还不快将他给我叫来!”
余夫人道:“孟氏没事,国公爷尽可放心了!至于乐阳,他也是担心咱们孙子,你也莫要太过责怪于他……”
“慈母多败儿!”
一声叹息将余夫人吓的再不敢多言。
曹乐阳进得门来见尉迟九坐在屋内,这才想起自己那未拜堂的妻子被仇人掳走了,忙道:“阿九,孟氏如何了?”
“你还有脸问?”曹必怒发冲冠,责问道:“那是你的新妇,你自己为何不去寻?此番若不是你表弟,曹家可就要大祸临头了!”
曹乐阳此时面上方显出一丝内疚,忙道:“父亲息怒!历儿犯了哮症,婉莹又摔伤了,儿子实在分身乏术,这才耽误了去救人。孟氏是世家贵女,想必也是能体谅的!”
余夫人见丈夫怒不可遏,怕父子俩再起冲突,忙道:“历儿眼下如何了?”
“母亲放心,原是婉莹见孩子犯病一时乱了心神,忙中出错弄错了药。郑医令的药其实还有剩,历儿吃了药人便缓过来了!婉莹不过受了惊吓,受的又是些皮外伤,眼下已无大碍!”
余夫人哼了一声,责怪道:“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一点小病就让她急成这个样子,若是误了历儿的性命看我饶得了谁!”
曹乐阳不欲与母亲争辩,忙道:“阿九,孟氏如何了?隗未声抓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