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恭看着马义,直接一个“滚”字,将其轰了出去。
领下接应任务,赵德恭心中甚是得意,真要上岸攻坚,自己非露出马脚不可,毕竟手下兵丁、船工训练不足,在船上还能应付两下,若是到了岸上,根本就打不了硬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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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这样,沈植还是让赵德恭分出部分兵丁,交给孙惟彦指挥,哪怕是充数,也能多领一份功劳,赵德恭虽然不太情愿,但想想将来能分到功劳,也就没再争取,反正就是过个河,也不用各船全部满编满配。
要是知道晚间便会遭遇大难,赵德恭绝对会拼命阻拦此项建议。
......
凌晨时分,战斗突然打响,赵德恭才从舱中走出,便见一个个海贼迅捷地跳入自己座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刘方根本没给赵德恭说话的机会,便将手中长刀嵌入这位水寨把总的身体,干净利落地将这艘座船控制起来,然后大声呼喝着,让手下全力控制各船,如果官军放弃抵抗,一律不得滥杀。
也就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各船纷纷点起火把,发出信号,意味着此次夺船行动大功告成。
多日紧张的情绪稍稍缓解,刘方便让大家赶紧歇息,自己则亲自审讯起俘虏来。
好消息总是接踵而至,根据赵德恭亲信的口供,此时位于崖州城下的府军大营已经空置,关键是今夜本应过桥的参将沈植,居然因为酒醉,仅留下百余兵丁守卫,夜宿大营,准备明日一早,再去追赶大部队,反正他又不用打仗,冲杀的事情,已经交给孙惟彦全权负责。
胆大包天从来都是海盗们的必备品质,刘方更不能例外,休息半个时辰之后,海盗们熟练地驾驶着船只,向州城方向驶去。
形势已经悄然逆转,而醉卧帐中的沈植却懵然不知,还在做着黄粱美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