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重建全球经济,灯塔国推出“马歇尔计划”,核心就是灯塔向他的西方盟友们借出美元,让这些盟友可以有钱从从灯塔国购买资源进行经济重建。
由此奠定了以美元为核心的国际贸易新秩序,而接下来的二十多年,灯塔国也在全球经济重建需求,和军事技术民用化的双重推进之下,持续经济繁荣。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半导体和电子领域。
然而进入了70年代后,这一因世界大战形成的畸形经济格局,走到了尽头。战后重建完成之后,几个老牌的强国重新崛起,原本灯塔国一枝独秀的局面,变成了“一超多强”。 霍格沃茨的库洛魔法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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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年代,全球真正发达的经济体,只有灯塔、腐国、高卢、日耳曼和霓虹,也就是所谓的G5,至于枫叶国和靴子国这种凑数的,就不用多提了。
这种一超多强的局面开始成型之后,灯塔国与其他几个强国之间的经济关系,也从完全依附开始转入相互竞争。
二战结束之后的头十年,灯塔国保持着持续的贸易顺差,但随着各国经济的恢复,从50年代后半期开始,灯塔国就开始出现了贸易逆差。
但此时的逆差规模不大,美元又已经成为了国际结算货币,灯塔国只要开动印刷机,多印刷一点美元,就能够平衡贸易逆差的影响。
但是这种建立在印刷机上的平衡是难以长期维持的,到了70年代,灯塔国已经印了太多的美元,原本以美元为核心的国际货币体系开始难以承受。
二战后的国际货币体系,名为“布雷顿森林体系”,主要的体系规则,是美元与黄金挂钩,可以自由兑换,而西方国家的主要货币都与美元保持固定汇率。
随着美元的发行量不断扩大,加上灯塔国陷入越战泥潭等诸多原因,人们对美元的信心不断降低,开始不断的抛掉美元,持有价值稳定的黄金,造成灯塔国的黄金储备下降。
经过几次小型的美元危机,1971年,灯塔国终于扛不住了,公然开始耍赖,宣布美元不再能随意兑换黄金。
1973年,各国货币之间的固定汇率制度也坚持不住,以美元为基础的布雷顿森林体系彻底解体,开始进入浮动汇率时代。
经济全球化,是多种因素共同推进的结果,但其中有一个重要的推动因素,就是70、80年代初,霓虹和日耳曼在工业领域,对灯塔国发出了挑战。
这两个新的工业强国的快速崛起,造成了灯塔国的贸易逆差持续扩大,大量霓虹、日耳曼的工业产品充斥灯塔国市场,灯塔国的全球经济霸主地位,受到了正面的冲击。
灯塔国为了应对这种挑战,一方面祭出了霸权式的应对,最典型的体现就是“广场协议”。另一方面,就是灯塔国的资本开始全球布局,带动了全球化的浪潮。
“广场协议”的核心内容,简单的说,就是日元和马克,对美元大幅升值,以求改变灯塔国的持续逆差,是政府层面主导的“金融调解”手段。
但这种“金融调解”手段过于宏观,针对性强度不够,因此灯塔国开始扶持更多小弟,来压制霓虹和日耳曼。
作为战败国,日耳曼在欧洲政治地位本就不高,旁边又一直有腐国、高卢在牵制,灯塔国的技术和经济扶持,重点就放在了亚洲,这就是80、90年代,东亚、东南亚经济走上快车道的宏观背景。
宝岛和宇宙国两个地区,在70年代,与内地相比,工业实力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距。但80年代,这两个地区受到灯塔国重点扶持,成为对抗霓虹的帮手,工业实力得到了迅猛的发展。
80年代,是经济全球化的关键时。,可惜的是,内地的80年代,工业基础和人力资源方面都没有准备好,几乎没有过多的融入这个全球化进程。
直到90年代,内地才开始全面融入全球化,并在大量外资的推动之下,逐渐建立了完整的工业产业链条。
但此时的宝岛和宇宙国,由于提前融入全球化进程,承接了灯塔国的技术转移,在很多工业领域已经领先了一个身位,转而与内地的工业发展,展开了多方面的竞争。
所谓一步慢,步步慢,内地后来在全球经济竞争中承受的巨大压力,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在80年代就已经埋下了伏笔。
陈兵没有能力改变内地的全面发展路径,但对于电子产业却可以产生比较巨大影响力。
因此,陈兵希望能够通过英豪公司,加速内地电子产业的技术引进进程,这样才能够促使内地更早建立电子供应链,而英豪公司在未来的竞争中,也可以调动整合更多的资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