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夏芒还没有睡醒,祁槿月就乖巧的应了一声。
直到七点半,夏芒这才悠悠转醒,刚醒脑子里都还迷糊着呢!
要不是看到书桌上那真真切切的向日葵,夏芒真的会以为昨夜只是做了一场梦呢!
八点整,夏芒和祁槿月走到林阿姨家里,刚好碰到席砚白在门口记账。
看到夏芒过来,席砚白立马笑着给夏芒让了位:“阿芒终于来了,本来我阿妈就是说这个礼部尚书的职位让你做的,我可干不来这个啊!一大早上就记了十多个名字,我阿妈过来看的时候说我记了十个错的”
没有办法呀!她又不常年在槐城待,而且那些亲戚说话时口音极重,她也听不懂,问也问不明白。
还有些亲戚说她:“害,你还是个保送京大的高材生哎!这么让你写个字也写不明白呢?这高材生咋当的?”
天知道,她真的很冤枉啊!
真是那些大姨们说不清楚这才导致她听不懂的啊!怎么不从自己自身出发,反倒质疑起她来了?
好在有了夏芒的帮忙,就顺利的多了,也在没人质疑她的学历了。
席砚白放松了一大截,悄悄松了一口大气。
祁槿月看到席砚白的神色,鄙视道:“笑死了,还保送京大呢!让你写个字都写不明白,干脆保送家里蹲大学算了!”
席砚白对上祁槿月那格外鄙视的眼神,一脸的不服气:“你这么牛叉,你来记一个试试,看谁保送家里蹲!”
祁槿月一脸淡定:“我来就我来,怕你?”
说完祁槿月就径直走过去,拿起夏芒手边的毛笔,安安静静的等待下一个大姨上门 。
夏芒看着席砚白和祁槿月这俩幼稚园学生,有些无语。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麻布粗衫的大姨走了过来,嘴里说着口音极重的槐城方言。
席砚白正一脸笑意的看着祁槿月的笑话,谁知道这厮根本就不带多问一句的,听完大姨的话,径直在账本上写下大姨的姓名和钱数!
看到祁槿月这么胸有成竹,席砚白破防了,当即拿着账本看了又看,最后将账本拿到夏芒面前:“阿芒,你来评评理,明明大姨说的就是张新吉,祁槿月这里写的是张新菊,吉就是吉,菊就是菊,明显是个错别字,阿芒你来说说她!”
看到席砚白这样子,祁槿月连眼神都懒得给她施舍一个。
夏芒也凑过去看了看,对上席砚白这么单纯的眼神,夏芒不忍心欺骗她,刚准备告诉她真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个大姨就已经率先出口:“你这孩子,我说的就是那个吉花的吉呐!她没写错”
听到大姨的话,席砚白不可置信的凑过去问夏芒:“阿芒,菊花的菊是吉嘛?”
夏芒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没错,这些阿姨说的是方言,它的发音就是这样,祁槿月没有写错!”
席砚白这下是真没话说了!
吃过饭,祁槿月收到了于姐的消息,说祁氏集团有一个新项目要谈,但祁总这会正在出差,所以让小祁总过去谈谈。
时间有限,收到消息的祁槿月马不停蹄的就往公司里赶。
吃过早饭,夏芒本想回家休息休息,没想到刚上床躺了一会儿,就收到了奶茶店俞老板的电话。
俞老板的奶茶店也是她之前工作过的,跟她关系挺好,因此在缺人的第一时间就打电话通知了夏芒,问她有没有空过去上班,因为紧急用人,还给她加了工资。
夏芒想着,反正去哪里上班不是上班呢!奶茶店上班也挺好,于是匆匆回房间换了一身黑色休闲装就往奶茶店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