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4章-黑之子的身份

……

极幽雪域，岩极雪岭。

……

“万族之魂，到底是什么意思？”

其实，字面上很好理解，但这意思太超出唐水柔想象了，她不由得要问得清楚些。

年轮老人：

“万族之魂，便是指的由诸族凑齐一万个充满活力的人进行献祭，将他们的灵魂力量抽取出来提炼成致邪又致命的武器。”

唐水柔心跳猛的加速了起来，因为想也知道这是何等荒谬、残忍的事情。

唐水柔不善掩饰内心情绪，这一幕便实实在在的落在年轮老人眼中，他对此心知肚明，但阿兰毕竟是他曾经的老师，他想了想还是为他做出一番辩解。

“…

…言师就是这样背负罪孽的群体…

…当他们看到未来景象时，他们便不可避免的陷入到了选择的困境中…

…做错了，是错。

…什么都不做，是错。

…做了却没做彻底，是错。

…没有选到最好的结果，也是错。

…”

对于言师而言，锦上添花并非他们所追求的使命，雪中送炭才是。

可现实往往就是这么残酷，在诸多悲剧的结局中，言师们只能选择相对不那么悲剧的结果，但无论如何都一定会面对伤害和抛弃，这是言师们良心上要背负的债。

韩墨听到这里，深深的看了一眼年轮老人，但并没有发表任何看法。

这其实是一个很复杂的哲学问题，在蓝星也有类似的火车难题，每个人对此都有不同的看法、分析，并没有统一的标准或正确答案，在此争论这个毫无意义。

于是韩墨打断了这片刻诡异的沉默：

“那后来呢？”

年轮老人看着远方的雪景，悠悠叹了口气：

“后来，后来…”

……

远古末代。

……

其实后来发生的事情，便是韩墨在很早期经历的那场黑之梦（大魔山），那也是当时在凯利安体内的刺血魔铠记录下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