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列举这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例证,只是不让父亲钻入牛角尖,打破砂锅问到底。
雪上一支参能这样生长,只有他知道,但他不可能把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告诉父亲。
这种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包括自己的亲人,也不例外。
父子俩一个疑惑叹息不甘心,一个知道内情不言说,从园子里回到家中。
因为肖剑今天正式去医院上班,肖雅学校的月假只放一天半,今天下午必须返回学校,兄妹俩结伴同行,没吃早餐就走了。
父亲肖勇与母亲章琴,简单地吃完早餐后,前者即刻着手在园子里建临时狗窝,后者收拾碗筷后,也匆匆回娘家去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与此同时,出阴招妄想让肖剑断子绝孙的鲁朋,羊肉没吃到,反惹来一身骚。
他被肖剑逆转弄断了脚胫骨,此时正躺在医院骨伤科的一张大床上,瞪着怒眼,看向自己被白色的纱布绑得像根粽子的右脚,心里问候肖剑十八代祖宗无数遍。
“肖剑,这都是你给我的耻辱,等着吧,你怎么对我的,我会让你也尝尝这种撕心裂肺的痛楚……”
说完后,拿起床边的手机,拨打出一个号码。
“啸哥,我被人打断了脚,现在……”
床旁,神情淡漠的李霞盯着他冷声开口,“鲁少,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怎能冤得了肖剑,你如果下脚不那么狠,兴许他不会弄断你的脚。”
“对了,鲁少,三年前在卫校时,肖剑被你打得体无完肤,毫无招架之力,三年后,感觉他突然变了个人似的,这三年,他到底遇到了什么?”
李霞的话,让本就怒火攻心的鲁朋,更加愤怒,“你,你……”
急怒攻心的他,一句话没说出来,嘴中吐出一口鲜血来,顿时,洁白的床单上,尽是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随后,鲁朋便昏死在床上。
“鲁少,你怎么了……”
“医生,医生,快来人,鲁少咯血,昏过去了!”
李霞的尖声大叫,把一群医护叫了过来。
这边,顿时忙成了一锅粥。
另一边,肖剑与妹妹肖雅从家里出来后,两人说说笑笑地来到村里的公交车招呼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