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皮肤上出现的瘙痒等症状怎么回事,我怎么知道?难道你自己不清楚?”
“什么?你怀疑我在外面乱搞……”
“那是你自己这么想,我可没那么说。不过,李霞,皮肤骚痒有多种原因,比如气候干燥,比如蚊叮虫咬,又比如身体里有毒气从汗毛孔中排除等等,肖剑说的根本就是胡说八道,什么梅毒二期、三期的,简直是放他娘的彩虹屁,他明显就是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好让你回到他身边。”
“鲁朋,不管肖剑他说的是不是事实,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
李霞与鲁朋俩人正纠结之时,公交车开来了。
肖剑正准备上车,却被鲁朋抢先一步抓住衣服拖了过去。
“肖剑,你恶心完我与李霞,就想溜?要走可以,但必须向我们赔礼道歉,不然,今天你就别想走!”
鲁朋怒气冲冲,色厉内荏。
“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们一下,而且还是在没其他人在场的前提下,为你们保守了秘密,我又没错,凭什么给你们赔礼道歉?”
“你赔不赔礼道歉?”
鲁朋已经横蛮无礼,横竖要肖剑赔礼道歉。
“怎么?想对我动粗?你动动试试!”
是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何况肖剑。
“肖剑,这是你逼我的!”
鲁朋话音一落,飞脚踢向肖剑裤裆。
这一脚在一般人眼里速度够快,但对已经修炼成天眼通的肖剑来说,如同蜗牛走路。
肖剑不避不闪,待鲁朋的脚快挨近裤裆时,伸掌下切。
“咔嚓!”
只听得咔嚓一声响,鲁朋如一条死狗,倒在地上,紧接着,抱着右脚胫骨嘶吼起来。
“啊!啊!我的脚胫骨,我的脚胫骨……”
不一会,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豆大的汗珠从额上滚落而下。
“鲁朋,我这是正当防卫,而且防卫不过当,这里有监控,还有公交车上的司机和乘客可以做证。赶紧送医院,去迟了就成船老板了!”
说完后,小跑几步上了公交车。
“肖剑,我操你妈的,你等着,老子……”
公交车开走了,只留下鲁朋坐在地上,如泼妇骂街,站在一旁的李霞,厌恶地走到他身前,伸手把他搀扶起来,一跛一跛地上了保时捷卡宴,往县城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