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微笑着对年轻护士说。
“给你个面子?你为什么不给我面子? ”
“我认识你吗?你算老几?”
肖剑陪母亲,外婆返回病房时,年轻护士几乎被肖剑父亲肖勇弄得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打又不敢打,骂又不知道骂,一腔恼怒,正无处发泄,这时,肖剑找她出来说话,无疑让她找到机会,于是,她把所有怒火都发到肖剑身上。
“在家,我是老大,你在家老几?”
肖剑不怒反侃。
“你,你,你……好!好!好!不就是你父亲输液、输血都不输吗?这事我答应你,不过,要写保证书……”
“雯雯,写什么保证书?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要你写保证书?”
年轻护士的话还没说清楚,一个理着莫西干头发,身穿名牌服装,脖子上套着拴狗链粗的金链子,手腕戴着名表,有些肚腩的年轻男子,满脸傲气,风风火火地走了过来。
“彪子,你来得正好,这家伙见我长得漂亮,对我动手动脚,轻薄我,我正准备打电话给你……”
被莫西干男子叫为雯雯的年轻护士,一见莫西干男子,立即与刚开始判若两人,恶人先告起状来,声音让人听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什么?雯雯,这家伙想轻薄你?”
莫西干男子听雯雯说肖剑想轻薄于她,头上的莫西干头发本来就像鸡冠,高高耸立,现在因为发怒,变得根根坚竖起来。
“乡巴佬,雯雯是我女朋友,你竟然敢打的主意,赶快跪下给她磕三个晌头赔礼道歉,然后学三声狗叫,如果做得让我满意,兴许我会放过你,否则……!”
被雯雯叫为彪子的莫西干男子,见肖剑胸前衣服,都破烂不堪,一副土里土气样子,也不等雯雯说完,便恶声恶气地对肖剑吼了起来。
“你不分青红皂白,听这女人的一面之词,说我轻薄于她,就如些武断,叫我给她下跪磕头道歉?还要学狗叫三声?”
“美女护士,你说我轻薄你,我是怎么轻薄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