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剑毕竟在县卫校上学时,学过护理知识,知道一些因跌打损伤后,如何急救的东西。
“看来,还是得扎过简单的担架,把父亲抬回去!”
虽然野狼的同伴有出山的可能,但也有不确定性,于是肖剑打定主意,权衡过后,抱着赌徒心理,赌野狼的同伴不会出来。
“两位叔,父亲他几处地方的骨头断了,我们冒然用手抬,用背背,势必会导致他第二次受创,为今之计,只能扎个简单的担架,把他抬回去,这样才适合!”
肖剑一脸慎重。
“小剑,你说的有道理,但扎担架需要时间,万一这时候野狼的同伴出来呢?我是说万一出来了,我们怎么办?”
肖波担心地提出心中的疑问。
“叔,我是这样判断的,我们与野狼打了也有数十分钟吧,这么长的时间,加上它也嗷呜了很多次,动静也比较大,照理说野狼的同伴一定会出来帮忙吧,但问题是始终没看见它的同伴出来,我估计这野狼是独自一狼出山找食物,根本就没结伴成行,它的同伴根本就没来,或者不与它一个方向,所以,我才决定要扎个简单担架。”
“当然,这也有赌的性质,不过,为了父亲,我还是想冒险一试。”
肖剑皱着眉头,看着肖波。
“你分析得有道理,既然已经决定要扎担架,那就快点干吧,免得夜长梦多,我负责去砍藤条!”
肖波边说边找藤条去了。
刘海手中没锄头,看了看肖剑,意思是我手里没家伙,这件事还得辛苦你去完成了。
自己父亲的事,别人愿意帮忙,那是义气,是风格,不帮忙也在理,因为他没责任。
所以,对于刘海投来的眼神,肖剑心领神会,拿起锄头就近放倒了几根杯子粗的小树,把它裁成一样长的木棒,刚刚弄够,肖波也弄来了一大梱青风藤。
三人一起动手,麻利而迅速地编好了一副简单担架。
小心地把肖勇扶到担架上面,刘海抢着抬起担架的一头,肖波抬起另一头,两人平稳地往山下走去,肖剑则背上三人的药篓子,拿起锄头负责在后面放哨警惕。
三人轮番换抬着肖勇走了数百米后,才遇上哭哭啼啼的肖剑母亲章琴以及村里的一些村民组成的队伍,正在往鬼见愁断璧山上赶。
队伍中,还有四名身穿白大褂,拿着氧气袋、担架等抢救伤员医疗设备之人,看上去是120的救护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