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种不同声音接着响起,随后,高高跃起,正要跳出植被羁绊的野狼,被打回到植被之中,而肖剑手中的树枝,也只剩下不到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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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我来助你!必须速战速决,否则结局不可想象!”
把野狼打回到植被中后,肖剑才跟叔叔肖波说上话。
“小剑,你先看看你爸爸的伤怎么样,我拖住它!”
肖波急促说道。
“好!这家伙很凶猛,叔叔你小心些,我先看看父亲的伤情,如果暂时没性命之忧,再配合您把这家伙趁早弄死。”
肖剑也没跟肖波客套,立即蹲下身子为肖勇检查身体。
见父亲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全身都是刮痕与血迹,衣服破碎成碎布条,肖剑的心在滴血,他忍住眼中的泪水,仔细地检查起来。
整体看来外面的伤势很严重,头上有三处创伤,其中一处宽约3厘米,伤口周围肿胀,还在往外流血,脸被刮花了,左手臂骨头断裂,胸口部位有多处刮痕,右边肋骨断了二条,两只脚的骨头没断,只有多处刮痕,正在往外流着淡红色的血水。
内脏方面,呼吸尚可,只是昏迷了过去。
器官是否受损破裂,颅内是否出血,暂时看不出来,从外表看,暂时还无性命之忧。
肖剑为父亲肖勇还在流血的伤口,包扎止血后,暂时没弄醒他,转身拿起了肖勇掉落在不远处的药锄。
此时,肖波与野狼的战斗趋于白热化,肖波的体力已经到了极限,随时有倒下的危险,植被也被破坏得不成样子;野狼被肖波挥舞的药锄,弄伤了好几处口子,一直往外流着狼血,但这些伤都不是致命伤,不过,伤口的疼痛,让野狼痛得嗷嗷连叫。
俗话说:困兽犹斗,此时的野狼见对手来了帮手,开始发狠了,只见它仰天“嗷呜!”一声,竟然学人把自己的弱点暴露在肖波眼里,肖波不知是计,挥舞药锄狠狠地挖了过去,野狼就等着他这一招,当药锄即将吃到狼肉时,野狼闪电般躲避开去,趁着肖波招式用老,药锄一时回不了位时,一个闪扑,锋利的狼爪抓在肖波胸膛上,白森森的狼牙,喷着血腥味儿,咬向肖波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