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易忠海恶心得不行。
今天晚上,他还打算在这饭桌上请刘海中和阎埠贵吃饭呢!
这让他怎么还吃得下去?
不行,这张饭桌非得换了不可。
要不然,每每吃饭的时候,一想到贾张氏那沾了无数污垢的红中带黑大裤衩。
易忠海一定会恶心得吃不下饭去。
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罪秦淮茹。
没有了傻柱的拉帮套,整个贾家全靠着秦淮茹一个人工作。
她哪里还有这个时间和精力,回家整理家务?
再说了,这秦淮茹也是有私心的。
贾张氏把易忠海的家里弄得越乱,越脏。
说不定,等易忠海回来以后,会因为屋子太脏而嫌弃不要。
那她不就捡得一个大便宜了吗?
被易忠海扫地出门的贾张氏,不情不愿的收拾好自己和秦淮茹的东西,气鼓鼓的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她不是不想耍赖,但要相比起把她送回农村去,家里挤点就挤点吧,当年也不是没有这样过过。
等到贾张氏离开,易忠海把易建国暂时拜托给阎埠贵照顾。
自己赶到了街上,一则是去买点好菜回来。
二则,找几个人把家里打扫打扫。
阎埠贵听到易忠海的话,立刻点头答应下来。
不就是暂时照顾一下易建国吗?
这和晚上的丰盛饭菜相比起来,算个什么事啊!
这孩子现在都已经快十岁了,根本不用阎埠贵操什么心。
只是别人他乱跑出去,被人贩子拐走而已。
“什么?易忠海和刘海中都回来了?”
拖着疲惫的身体,刚刚回到中院,看到易忠海家正有人进进出出打扫卫生的秦淮茹。
被早就等着她的贾张氏一把拖进了自己家的老房子。
“是啊!这个老不朽怎么没有死在外面,今天刚回来就把我给赶了出去。”
“还有这刘海中,长得像头肥猪一样。”
“不但没有死在外面,听阎埠贵这个老扣说,他好像在什么钢铁厂里上班呢!”
“我就不明白了,一个劳改犯,怎么会突然又有工作了?”
“我呸,该死的易忠海,遭殃的刘海中。”
“要不是他突然回来,我早就想把阎老抠家对面的房子占了。”
“也好等我家乖孙回来,给他当成婚房呢!”
贾张氏斜着眼,气呼呼的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让易忠海把房子收回去。”
“这一家四口,怎么挤得过来啊!”
想着家里这么小的地方,住惯了大房子的秦淮茹,可不愿就这样白白的给易忠海看了几年的房子。
你别说什么其他事了,就这七年的看守费,你易忠海也得多少给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