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要交这么多?”
阎解成惊讶的看着阎埠贵。
“多吗?我觉得一点都不多。”
“你们也不想想,吃饭要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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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电要钱吧?”
“住宿要钱吧?”
“关键是,这个名额可是你爸我,花了两百块钱,从你一大爷那里买来的。”
“这难道不是钱?”
阎埠贵推了推眼镜,一本正经的计算到。
“这!唉!好吧!爸,我们交。”
阎解成和阎解放兄弟两低头说道。
想着就算是上交这些钱,也总比整天在家没收入来得好。
只要进入轧钢厂以后,难道自己不能像刘光天和刘光福那样自己搬出去吗?
阎解成心里默默计算着。
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老子算计儿子,儿子也在算计老子。
整个阎家,没一个是省油的灯。
然而,作为老狐狸的阎埠贵怎么可能没有想到这一层?
看着默不作声的两个儿子。
阎埠贵就知道他们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说解成,解放啊!”
“你们可不能向刘家两兄弟学习。”
“我已经给你们一大爷说了。”
“以后你们两兄弟就在你一大爷手里面跟着学习。”
“每个月的工资,我也让你一大爷给你们领取。”
阎埠贵的这句话,直接打消了阎家兄弟的想法。
这特么真的狗啊!
只易忠海的手里当学徒工,岂不是可以变相的说是落在了阎埠贵的手里。
只要他对易忠海说句话,阎家兄弟怎么着也翻不起浪来。
“唉!爸我知道了。”
“你放心,我不会像光天和光福学的。”
“以后有了钱,一定交给你。”
阎解成和阎解放垂头丧气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被自己治理得服服帖帖的两个儿子。
阎埠贵的脸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小样,跟我玩这套,你们还嫩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