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只是每次与他站在一起,总有一种莫名的卑微感,让人很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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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不止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
两人步行走在临安城的街道上,很快便走出这条两边尽是司衙的地方,融入了熙攘的人群中。陆恒一边为挚启介绍城中的布局,一边聊着夏峪的过往。
“陆将军可知道夏司使是何来历?”
“不知道,我来临安城时他就在御灵司主事。据说御灵司建立之初,他就是三使之一。”
“那你可见过其他三人?”
“没有,我加入禁军已有近六十年,被发掘出修行天赋成为修行者之后,按规矩也属御灵司节制。但这些年除了夏司使,司衙中尽是些负责联系各地的低阶修士,就连二十多年前其中一位司使仙逝之时,我也是从宫中得来的消息,并未见过真人。”
“这么神秘?”
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来到了禁城东面的御街上。御街是当今天子入主临安之后,为祭拜先祖所修的主街。
因为要承担御驾及车马同行,在几次拓宽和加固之后,已经成为了临安成中最繁华的街道。
御街南接禁城,两旁商铺酒楼林立,还有云集了天下艺人的集市,日夜有戏曲、杂技、评书等诸多表演,再加上运气好可以一睹天子容颜,每日里都有无数游人在此流连。
两人在踏入御街之始,就被人群推搡着向前行进着。陆恒甚至还给这种独特的行走方式起了个名字,名为“流游”。人群宛如一条湍流推着他们两只鱼儿前行,倒也十分贴切。
临近两人的目的地时,陆恒甚至施展了一点修行界的小手段,才从人群中脱离出来,站在了名为“观省楼”的酒楼前。
“这名字怎么听着像个道观。”挚启疑惑道。
“这里可不是什么道观,便是寻常的修道之人,也没多少有实力在这里坐上一坐。今日若不是你做东,我可不敢挑这个地方。”
“这么贵?莫非是仙酿不成?”挚启喝过许多酒,但还是头一次听说修行者都喝不起的酒。
“上去瞧瞧自然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