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之人领着挚启等人步入军营,刚进去这些强征而来的十人就被其中的肃杀气息镇住了。几位军士似乎见惯了这种景象,等待了片刻之后才继续催促他们前行。
这十人大多都是和挚启一样的外乡人,年龄从十多岁到四十多岁不等。除了一位年纪最小的略显瘦弱,其他人都是些身材结实,颇有些力气的汉子。可见铁城军虽然用强,倒也不是毫无底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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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人被安置在一处新建的营帐中,刚进入其中,领头的军士便将挚启的斗笠掀开了。好在他早有准备,用一块黑布制成眼罩遮住了那颗金眼,随后以眼疾的借口解释了血眼。虽然这个说法让所有人远离他,但也算是蒙混了过去。
不多时,轻甲长枪送至营帐,还有一份不怎么可口的吃食。军士退去之后只留下十人,背影离乡再加上无故被征用的经历,让整个营帐中布满了凄凉的情绪。
挚启本就是半自愿而来,到没有多少异样的感觉。只是与叶淳吃惯了给地美味,觉得这军中伙食实在太差了些。吃了两口将剩下的随意搁置一旁,正准备盘膝入定,却没想到居然有人不惧眼疾凑了过来。
“那个,兄台可是吃饱了?”
开口之人是个与挚启年龄相仿的精壮男子,肤色黝黑满脸沧桑,大抵是个辛苦谋生的汉子。他嘴上与挚启客套,眼睛却一直盯着挚启身边剩下的食物。
“吃饱了,你要是不嫌弃,便拿过去吧。”
男子闻言立马将食物取走,转过身去狼吞虎咽了起来。片刻的工夫,当他再次转过身对挚启致谢时,那些吃食已经全部落入肚中,就连因为憨笑张开的嘴里也见不到一点残留。
“俺叫桑成,来自北夷府,多谢兄台了。”
“温韦,抚州人。”
听到北夷府,挚启便想起了当初初识修行者,就险些被其坑杀的岑肃,他所在的岩夷城正是北夷府的宗门。
“我看温兄随着带着剑,莫非是江湖人?”
“算是吧。桑兄身体健硕,应该能觅个不错的营生,为何却落得食不果腹的下场?”作为九人中唯一一个没有显露出哀意之人,挚启对他也有几分兴趣。
“北夷府这些年可没有多少活路了。”
似是勾起了伤心事,桑成在唏嘘了一阵后,将旧事缓缓道来。